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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楚也感覺到她們特別的無助，本來想仔細問清楚的，想著她們也這麼大了，有些話他說來也很難為情，於是改變了主意，輕描淡寫地問道：
“我只想知道那院長對你們做過什麼？”
兩個人低下了頭，不敢對視徐天楚。
“我……”
徐天楚見她們這樣難以啟齒，改變了一下問話方式。
“那院長碰過你們的身體嗎？你們用點頭和搖頭表示一下就行了。”
兩個小姑娘連連點頭，眼裡含著淚水。
徐天楚朝他們倆揮揮手。
“我知道了，我們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們兩個都不要放在心上。”
梅梅連忙說道。
“我們知道叔叔是好意，沒有責怪您的意思。”
錢曉見徐天楚沒有接電話，便沒有再打過去，獨自駕著車去了孤兒院，她想向周圍的鄰居調查一下那院長的人品。
孤兒院如今已經貼上了封條，裡面顯得很冷清，一個人也沒有。
錢曉看見緊挨著孤兒院的一戶人家，門口有一個老奶奶坐在門前，她今天穿著便裝，也沒有開警車，不想引起別人的注目。
“老奶奶，您好，我向您打聽個事？”
老奶奶抬起了頭，眼睛有些發紅。
“你是誰？”
眼裡異常警惕，恐怕是院長死亡引起的。
錢曉連忙笑了。
“老奶奶，我不是壞人，我只是想向你打聽一下孤兒院的事情。”
老奶奶的眼裡有了淚水。
“哦，你是不是愛心人士啊？可惜你來遲了，我們院長已經不在了，他是個很熱心的人，對我們這些周圍的鄰居都很照顧。”
錢曉一愣，心裡微微有些失望，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我是報社的記者，想了解一下院長的生平，本報社很想跟院長寫一個專訪的。”
老奶奶的臉舒展開來，很熱情地從家裡搬出了板凳。
“您趕緊坐吧？你要是早一點來就好了，院長就可以親自接受您的採訪，他是個難得的好人，對那些孩子真得很細心，好得沒有話可說。”
錢曉聽見老奶奶這麼說，心裡對那王雨的印象有了動搖，會不會是王雨在說假話了？
“老奶奶，您住在這裡很久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