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文駿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看到這兩隻閃角獸會莫名想起帝霖。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當初帝霖的偽裝也是閃角獸,就算不是也該是近親,只不過兩隻小犄角是假的,渾身一樣縈繞著特殊的光球。
除了尾巴有些怪其他地方倒是和閃角獸沒什麼兩樣。
不對,不該叫帝霖了,應該叫尋輕才對。
“怎麼,你思春了?”舞竹歌陰陽怪氣的說。
“我...我個老爺們思什麼春,你怕是腦子不好使吧!”
文駿慌亂緊張結巴,這模樣一看就是猜對了,舞竹歌沉默了幾秒說。
“好好修煉才是正途,人家是龍皇后代龍王的女兒,憑你現在,還高攀不上。”
文駿不由贊同的點點頭,這話說的倒是沒毛病,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豬哥,你這幾十萬年只專注修煉,不寂寞嗎?”
“我的道心何其穩固,怎麼可能會受到動搖。”
“也是,如果你道心不夠穩固也不可能修煉到那麼高的境界。”文駿若有所思的點頭。
舞竹歌不再言語,如果是曾經,一直獨自修行數萬年她不會有半點不適應,甚至怡然自樂,但是和一個人待久了,竟然有些無法想象離開他的日子該怎麼過。
耳邊不會有人嘮叨吵鬧,不會有人問很傻的問題,不會有人衝動陷入危險,不會再起半點波瀾,這樣的日子好像忽然失去了期待感,過的漫無目的好似孤魂野鬼。
如果是以前舞竹歌肯定會告訴自己活著是為了修煉修煉就是為了活著,但現在,舞竹歌也不確定她是不是還能忍受寂寞。
文駿聽不到舞竹歌的心思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現在他只想趕緊回家把手裡兩隻閃角鹿宰了吃,想到那美妙的滋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
回到山谷,文駿提著兩隻閃角鹿穿過水幕,刑逆老頭早就在院子裡弄好了烤架,連火都點上了,看來是等候多時了。
“這麼久才回來!”刑逆老頭吹鬍子瞪眼。
文駿直接無視了他,和他相處這麼久都習慣了。
“師父,我走回來的所以耽誤了點時間。”
說著提起兩隻閃角鹿,正要用血氣直接弄死解刨,卻被刑逆忽然制止。
“等等,你這兩隻閃角鹿哪裡抓的?”刑逆問道。
文駿微微一愣,難不成這兩隻閃角鹿還有什麼背景不成,頓了幾秒才說:“就在東邊那樹林裡,好像是一個山溝溝裡抓住的。”
“哦,那沒事了,烤了吧。”
雖然心裡覺得奇怪,但文駿也沒有多想,血氣將兩隻閃角鹿包裹,數秒之後閃角鹿已經被肢解的整整齊齊,拿出一個大木盆來裝好。
將最好的部位用血氣分解成數十上百塊小肉,用調味料醃製,有血氣的包裹調味料很快就能融入肉中,看著顏色變化的差不多了,文駿又用血氣將肉塊全部用鐵籤整齊串好。
放到烤架上聽著滋滋的聲音。
文駿忽然說道:“師父,你看這些花...”
刑逆想都沒想便說:“不行。”
再次被拒絕,文駿在心裡安慰自己,肯定是太心急了,等吃起來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