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禮舉的說法,他們這群人先去找了那些小家族來軍隊歷練的大小姐們快活,憑召刺的身份自然是隨便揮揮手就有一大堆大小姐來倒貼白給。
但完事之後召刺就有些不太對勁了,張思問禮舉到底哪裡不對勁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講了半天也就是臉色發白,手軟腳軟。
關鍵是禮舉說完他身後那些紈絝少爺們彼此討論了一會也紛紛點頭。
聽了一半的時候張思疑惑,難不成修真者還會被女人掏空身體?但是聽到後面張思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心裡也很快有了一個猜測。
召刺是故意不想出手,就等著張念在那小策士面前囂張捱打,張思早就奇怪了,堂堂出竅期高手怎麼可能和張念他們這些人混在一起,原來是居心不良!
聽著禮舉的描述張思也知道,那小策士只打了張念一巴掌,運輸車碾壓純屬意外,此刻張思心底壓抑那麼多年的怒火終於是找到了一個發洩口。
那小策士和召刺都得死!
看到張思這幅模樣禮舉不自覺的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思少,要不我給你找兩個小妞來瀉火?”
“滾——!”
所有紈絝都被嚇了一跳,紛紛縮著脖子逃亡似的溜出了張思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頓時只剩下張思一個人,此刻的張思眼神中滿是怒火和陰險,身為一名職業軍人用女人瀉火簡直是一種羞辱。
在帝國的軍隊裡,所有士兵早就摒棄了這種原始慾望,做好了將一生都獻給帝國的準備,只有那些真正的紈絝子弟無所事事才會重新拾起這種低階的原始慾望。
而張思披著紈絝子弟的外衣,實際卻包藏著很大的野心,或許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沒有被張家徹底拋棄,張家傳統,有能者居高位。
張思從沒有想著把張家年輕一輩的天才人物拉下神壇,但也絕不會甘心永遠做一個替家族掙戰功的廢物!
在最低谷的時候是張念陪他度過的,所以張思不會扔下張念,哪怕他再怎麼不思進取。
想到張念被人打成重傷,張思眯著眼睛咬牙道:“這口氣,哥替你出!”
...
走在路上的文駿忽然停下,轉頭看向身後,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恨意傳來,但是沒法確定對方具體位置。
看到文駿停下腳步帝慶也跟著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文駿問:“怎麼了?”
文駿搖頭,看向帝慶問道:“你有那種奇怪的感覺嗎,就是好像被人記恨上一樣。”
帝慶愣了幾秒搖搖頭,看到他這迷茫的表情文駿不禁猜想,這該不會是飲血訣的功能吧,記得誅邪血瞳可以用血氣強弱判斷普通生物的死期,這功能就非常玄學不怎麼實用。
沒想到現在飲血訣連生物的恨意都能察覺,這就有點變態了吧,以後再也不用怕被人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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