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念這幅慘狀文駿有些於心不忍,放出神識去探查他的傷勢,如果沒死再上去補八刀。
很快傷勢檢查完畢,可惜那運輸車是小型運輸車,而且沒有碾壓到重要部位,張念算是撿回一條命,補刀還是算了,文駿不是一個喜歡打架的人。
轉頭看向呆滯著的眾人,文駿淡淡道:“還不叫軍醫,死了可不管我的事。”
被文駿這麼一提醒眾人才反應過來,紛紛拿出手機呼叫戰艦上的醫療隊,只有那名出竅修士還愣在原地,嘴唇蒼白臉上佈滿細汗。
只有他知道文駿和帝慶是什麼層次的人,之前還答應張念幫忙教訓兩個人來著,如果描述沒錯的話,白毛男和死魚眼應該就是面前這二位了。
舉手投足中攜帶著濃郁仙氣,境界的強大壓制讓他生不起半點反抗,好在面前這二位沒有注意到他,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瞬間席捲全身。
身子一軟居然也暈倒在了地上,張念剛出事這位高人又暈倒了,所有人都焦頭爛額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再沒人敢攔住文駿和帝慶的去路。
兩人看到這一幕沒有任何表情,轉身繼續趕路前往妖都。
片刻之後兩輛軍用醫療車終於抵達,從車上下來幾名軍醫用擔架將高人和張念一起帶上了醫療車,眾人站在原地目送著醫療車遠去,心裡的慌亂也是一點沒少。
...
在張家,張思的地位很一般,雖然當了個獨立軍團的將軍,但他的力量對整個家族來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在他上面有很多出色的兄長和姐姐,如果不出意外張思也只能這樣混一輩子。
不被重視不受寵,張思在張家也沒幾個聊的來的朋友,和小說裡的主角們不一樣,張思被冷落沒有選擇奮發圖強證明自己,而是選擇繼續墮落,非常叛逆的思想。
而張念和張思算是比較親近的兄弟了,張念在張家的地位和張思差不多,或許同時天涯淪落人,兩人反倒一見如故就此勾搭在一起。
與張思不同的是,張念就像是一個不成熟的孩子,真正沒有半點才能的廢人,如果張思是張家邊緣人物那張念基本就是局外人了。
頂著張姓讓他過的比普通人富裕點外再沒有半點特權。
不過幸運的是張念遇到了張思,從此張念就被特招進了張思的軍團,當了個小長官也更加增長了他跋扈的氣焰,出了些小事基本都有張思去擺平。
雖說張思是張家的邊緣人物,但大部分人都會給張這個姓氏一個面子。
此刻張思的辦公室裡並排站著幾名少年,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抬起,坐在轉椅上的張思面色陰沉。
“你確定是一個小小策士乾的?”張思沉聲問。
“思少,的確只是一個策士。”其中一名叫禮舉的少年抬頭說,其餘少年全部跟著點頭。
“我記得召家的召刺不是跟著你們嗎,他沒有出手制止?”張思又問。
“這...召大人好像是不舒服暈倒了。”禮舉猶豫著說。
張思微微眯眼,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禮舉不知道其中的緣由,盲目猜測一下,說道:“召...召大人好像身體不太行。”
“什麼意思?”張思皺眉。
糾結了半天,禮舉還是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張思聽完之後面色更加陰沉,就像是智商被人侮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