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護不利導致少家主喪命,牧賜自刎謝罪。”牧賜說著兩行熱淚流了出來,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朝牧午江磕了幾個沉悶的響頭,隨後直接拔出腰間的劍就要抹自己的脖子。
就在劍要割開喉嚨的瞬間牧賜只聽得耳邊響起一道金屬碰撞的清脆響聲,手掌發麻,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手中的劍已經深深刺入了旁邊的石頭柱子裡。
抬頭看向牧午江,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牧賜現在的模樣滿面淚水渾身浴血狼狽不已,只不過這幅模樣可不會讓牧午江心中升起半分憐憫。
“這麼著急去死嗎?”牧午江冷冷的說。
“害死少家主我死不足惜!”牧賜說完就要以頭搶地,然而就要砸下去時卻怎麼也沒法動彈。
這是牧午江身邊的僕人上前一步淡淡的說:“等事情弄清楚了你再去死也不遲,幹嘛急在這一時呢?”
這時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名牧家子弟走進大廳來到牧午江面前行禮,遞給牧午江一疊檔案,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一些資料。
“家主,牧賜長老帶回來的幾具季家屍體都搜刮乾淨了,這是死亡名單和獲得物資數量,還有這次的索賠數額也統計出來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牧午江將文駿收進儲物戒指,對那牧家子弟擺了擺手,牧家子弟朝牧午江行了一禮,走之前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牧賜。
等到彙報的牧家子弟離去牧午江才緩緩問:“回來的路上遇到季家人了?”
“是,不過似乎是一支殘軍,很快就被打跑了。”牧賜垂著頭說。
深吸了一口氣,牧午江又敲了兩下桌子,問:“我兒死的時候你在旁邊,將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與我聽。”
“是。”牧賜低聲答應,隨後將文駿教給他的說辭原原本本的說給牧午江聽。
...
“你是說,玉鉤將季幻殺死之後還有一口氣,王爺傳音讓你去找我?”
“沒錯。”牧賜連連點頭。
“那你為什麼沒來?”
“情況緊急我想著語家人擅長飛行,速度極快,我就拜託語將青派人去找你,他派了一個語家子弟前去,可是許久都沒有見到家主的蹤影,我再想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語將青派出去的那人呢!?”牧午江瞪大眼睛質問。
“這...我不知道。”
躺在椅子上牧午江心口的怒火正在緩緩燃燒,如果牧賜說的是真的,那麼只有可能是語家故意借季幻之手殺死玉鉤了。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和季幻有仇,有仇必報是牧家的傳統因此他也沒有阻止牧玉鉤去報仇,語家的語將青將季幻打殘不動用全力也可以理解,必定是牧玉鉤和他說了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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