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嗎?”
高庭撿起沙發上的薄衛衣,套上,故意湊近她說:“我還想問,你不熱嗎?”
“還,還行。”她閃了身,拉開距離,“我給你泡了茶,解酒的。”
“我還行,沒喝多。”
“時間不早了,你喝了酒沒辦法開車,那你怎麼來的?”
“施工員沒喝酒,他送我來的,現在已經回去了。”
“哦…這樣啊…那…那…”潘潘也不傻,既然不分手,他要是沒地方去,作為女朋友是不是該讓他留宿?
留宿了怎麼睡?一起嗎?
她腦袋只想到這一層,臉就紅透了。
“你要是想讓我走,我就走。”他忽然開了口,帶著幾分認真。
潘潘這才顫抖著睫毛,抬眼和他對視,觸電了一般,心都被那眼神擊中了。
“我…我覺得,要是我們不分手,那…那你休息到天亮再走吧。不過,我的床有點小,睡不了兩個人,我剛才睡過了,我可以在沙發上躺一下。”
高庭嘴角得逞得勾了勾,走到她的小床邊坐下,轉身去推窗戶:“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分手了。你這景觀挺好啊,臨街的窗景。這老窗臺怎麼開?”
潘潘於是過去幫忙拔木頭插銷:“這樣,要拔出來。”
可他壓根不關心窗子能不能開,人騙過來了,趁她開窗的時候,大手就摟住了她的腰,抱過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潘潘不知所措,無辜又茫然地看著他,腦海裡浮現出那天在他家的沙發上,也是這樣,他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睡裙因為腿分開而往上滑,露出了修長的大腿。
倆人隔著她厚重地珊瑚絨外套,高庭覺得礙事,但也沒第一時間去脫。
倆人四目相對,他用又清又低沉地聲音問她:“我想吻你,能親嗎?”
她就像被他俘虜的小兔,沒有拒絕的話,羞赧到極致點了點頭。
他毫不客氣,喉結滾了滾,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還是不會,他這回挺有耐心,又輕又緩,等到她放棄抵抗,才伸手解開了她厚外套的扣子。
手伸進去掐住了腰枝,捏了又捏,外套已經脫了一半,兩人分開透了透氣,他眼神向下,落在她胸前,布料的陰影,勾勒著年輕的**。
窗外月色如紗,朦朧批下,掛在凸起的枝頭。
潘潘注意到他的眼神已經晚了,他埋頭下去,隔著衣服……
“啊……”
他很滿意她的聲音,手也伸過來,掌握住。
她顫地像一隻蝴蝶,美麗,又易折。
樓下的魚缸裡,過濾帶動流水汩汩,氧氣泵持續高頻振動。
魚群翩躚,拖曳著飄逸地裙邊,綺麗迷離又夢幻。
這天夜裡,高庭沒再進一步動作,兩人側身躺在窄窄的小床上,高庭從身後環住她。
被窩裡他們倆都只穿了內褲,睡裙被他脫了,潘潘極度緊張又羞恥,根本睡不著。
身後的人沒有動作,她以為他睡著了,於是想悄悄爬出被窩去找衣服。
剛探出頭,就被他捉回去——**的肌膚互相摩擦,她的**對他的刺激在黑暗中放大了數倍,他只能默不作聲地忍著:“別亂動。”
“我想穿衣服。”
“冷就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