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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眠有時候會試探試探,比如說,他險灘起自己室友的感情生活:“錢哥他脫單了,他女朋友是乒乓球隊的。”
莫寒謙幫他倒了一杯草莓汁,饒有興味地說:“是麼?我還以為你會是第一個呢,你那麼討女孩喜歡。”
陶眠倒也坦誠:“可是我是彎的,不過錢哥他們籃球隊有個帥哥,肌肉好威猛,他好像對我有意思。”
莫寒謙放下筷子,做了一個挺不優雅的動作——他吐出了嘴巴裡的骨頭。
“誰?”
就一個字,但能感覺到他的不愉快。
陶眠心中竊喜,面上裝作平靜:“不過他太高了,一米九多,我都要仰望他,我也不喜歡肌肉太發達的,像哥哥你這樣的才完美。”
“保護好你自己,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不瞭解的人不要亂來往,你現在雖然成年了,但還有點小,性生活要慎重,千萬不能亂約,就算以後有了唯一的性伴侶……”男人面無表情,彷彿在讀一篇無聊至極的說明書一樣。
陶眠聽的面紅耳赤,尷尬地蜷著腳趾,小聲說:“我知道的。”
他如果真的對我有一點點意思,應該會表現出危機感,而不是做生理健康教育。
不過他是要做老師的人,隨便什麼事都願意說教幾句,也無可厚非。
莫寒謙淡淡一笑:“你們學校肯定有這樣的講座,你臉紅什麼,這有什麼可害羞的。”
國內大環境下,確實有一點談性色變。
男孩的手摳著桌布,耳垂通紅。
陶眠本來還想借機吧話題引到哥哥身上,被他這麼一說,腦子一片空白,人也變得拘謹起來,小口小口地喝著湯,頭都不敢抬起來。
哥哥很關愛自己,但是不愛自己。
兩天之後,陶眠考四級,交卷之後內心平靜,感覺自己能過。
要是考到了五百,我就跟哥哥表白吧。
他收好收音機和筆,走出了考場。
週一高數課,陶眠已經給宋老師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不敢再遲到了,每到第三節課還是會困,眼皮不住地往下拉,但想想自己的平時分,他死撐著不讓自己睡過去,每天都帶一杯咖啡,但他好像對咖啡不怎麼敏感,後來換成茶,也沒什麼卵用。
陶眠還是坐在後排,課程進行到不定積分了,基本積分表基本能背下來,但是到了不定積分的部分,陶眠又蒙圈了。
聽課像霧裡看花,不,霧霾裡看花。
他怕自己上課睡過去,錯過了重要知識點,每次腦袋要歪下來的時候就掐自己一把,但往往下不了狠手,該困還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