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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眠用手晃了晃他,莫寒謙趕緊爬起來,他耳根有些紅了,很無措的樣子,張了張嘴,說道:“你……你沒事吧?”
陶眠立即被戲精附身,蜷縮成一團,捧著心,嚶嚶嚶地說:“疼……”
莫寒謙更緊張了,一向淡定的男人竟然咬了咬舌尖,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的樣子。
陶眠快速地鑽到被窩裡,說:”沒事了沒事了,你又不重,睡覺吧。”
“哦……”莫寒謙遲鈍地應了一聲,伸手去關了燈。
那五個俯臥撐也矇混過去了。
氣氛有一點點尷尬,莫寒謙也在沒吭聲,但聽呼吸不像是睡著了,身子一動不動,陶眠小心翼翼地挪過去碰了他一下,男人的身體立即動了一下,肌肉緊繃。
他這麼敏感的嘛?陶眠想。
對方沉默著,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在安靜的夜晚裡十分明顯,陶眠不敢逗他了,老老實實地躺平,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陶眠被八點鐘的鬧鈴吵醒了,他伸出白白的胳膊,把鬧鐘關了,接著睡。
今天是週六。
陶眠半睜開眼瞥了瞥身邊的莫寒謙,對方也沒有起床,清晨的樣光灑了他一身,雪白的被子成了溫軟的淡黃色,他寬闊健美的臂膀露在外面,鼻樑高挺窄闊,眼睫投下一片淡淡的鴨青色。
雖然很養眼,但是他也很困,一閉眼又睡過去了。
睡覺是第一等樂事。
直到他打了個哆嗦,感覺到一陣涼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陶眠也睡不著了,睜眼發現自己的被子已經沒了,對哥哥撐著腦袋正在看自己。
“都八點半了,還不起?”
陶眠想去扯被子,而被子卻被男人牢牢攥在手裡。
“我還想睡……”陶眠眨眨眼睛。
他的週末都是沒有“上午”這個階段的。
早飯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
“你是豬啊,別睡了,起來。”
陶眠打了個哈欠,像起,但是身體不聽腦袋的話,像條大蟲子一樣在床單上蠕動以及艱難地打滾。
扭著扭著,衣裳松開了,已經從肩膀上掉了下去,小腿也露著,一雙骨肉勻稱的腳晃來晃去。
自帶誘受體質而不知,陶眠是真的不想離開床。
莫寒謙目瞪口呆地看著在床上扭動的男孩,臉頰變得溫熱起來。
他小時候就特別嗜睡,那時候他還沒有這麼大,像個白麵包團子一樣躺在搖籃裡,小臉肉嘟嘟的,眼睛很大很亮,睡醒了會爆發出洪亮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