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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上午是實驗課,無機化學,要做滴定,陶眠胳膊又酸又痛,一個不留神就摔了一個錐形瓶,他戰戰兢兢地問研究生:“這個……多少錢啊。”
研究生涼颼颼地等他一眼:“不用賠!”
陶眠心想,不用賠你兇什麼兇啊。
一旁的錢順豐一邊看著滴定管,一邊說:“緊張什麼,沒見過世面,一個錐形瓶值多少錢?”
研究生聽的清清楚楚,在一旁涼涼地說道:“同學,你的酸加過量了,重來吧。”
錢順豐連忙關了滴定管,酚酞早就褪色了。
滴定實驗要求相對誤差在千分之六以內,超過了這個數就得重做。
陶眠手痠的不行,而滴定實驗是急不得的,酚酞會在一瞬間褪色,控制住最後一滴酸是關鍵。
欲速則不達,陶眠沉不住氣,酸一點一點地滴下去,而加了酚酞的紅色堿液卻沒有變化,他焦急起來,不安要求操作,快速地滴著鹽酸,也步了錢順豐的後塵,加過量了。
做的快的同學資料都處理好了,給老師看一下就吃飯去了,實驗室裡的人越來越少,只剩下他和錢順豐這一對難兄難弟了。
錢順豐做完第四次開始算誤差,一看到結果,高興的忘乎所以:“哈哈哈我才百分之一,我真是實驗鬼才啊哈哈哈,小陶子哥去吃飯了你不要想哥啊。”
陶眠做了一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表情:“百分之一是千分之十,誤差是千分之六哦,順豐,接著做吧。”
錢順豐表情猥瑣起來,爪子搭在陶眠的肩膀上,一臉淫邪:“小陶子,都做了四次了,你好纏著哥哥要呢,哥一夜七次,保證滿足你……”
陶眠受欺壓慣了,抿嘴瞪了他一眼。
要是我有男朋友就好了,他就不敢這麼欺負我了。
陶眠做了五次滴定,誤差是千分之五,老師放他走了,這會兒餐廳只有殘羹剩飯了,他就去外面打包了一份豬肉玉米餛飩湊合吃了。
吃飯的時候他刷刷朋友圈,就看到哥哥的動態。
是他和一個年輕女孩的合照,背景是一家高檔餐廳。
陶眠腦袋嗡的一聲,這不就是“吳阿姨”嗎?吳家的千金吳卓群長相在名媛裡頭不算出眾,說的好聽叫成熟,說的不好聽叫顯老。
雙眉短小精悍,像兩把青銅短劍橫在額下,眼睛微微吊起,透出針芒一樣的光。
他覺得哥哥發這樣一張自拍也是有些反常的,畢竟莫寒謙幾乎不發朋友圈,今天發了這麼一條,有種做給誰看的意味。
當然,陶眠沒空去想陰謀論,他看到哥哥和別人同框了,姿態還比較親密,心裡不是滋味。
他把手機收起來,登登登地快跑回宿舍,何以解憂,唯有睡覺。
睡著了,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陶眠上課睡覺的時候愛做夢,離奇古怪,天馬行空,但正兒八經睡覺的時候很少做夢,就是做了也是普普通通的灰白色的夢,一睜眼就忘記了。
爬到空間並不寬裕的床上,他眼睛一閉,就有了睡意。
大約睡了半個小時,他就被手機提示音給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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