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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個氣質獨特的貓科動物,既有貓咪的慵懶和溫和,筋骨之中也暗藏著豹類的剛毅。
他避開莫寒謙的目光,小聲說:“我沒有不好好上課。”
“沒有?”莫寒謙音調上揚,帶著懷疑,“那宋老師無緣無故的罵你,你可真冤。”
陶眠臉上發燒,哥哥怎麼變成了一個大家長。
“我聽不懂,高數太抽象了,什麼無窮小無窮大,都是什麼鬼,高中學的東西跟這些好像也沒有關系。”陶眠抱怨著,“而且……哥,我知道你很尊敬宋老師,我偷偷說他的壞話,你不要告訴他,他不按照課本講,跳來跳去的,我根本接不上他的思路,他還總是讓我們去投胎……”
莫寒謙嘴角一抽:“……投胎做什麼?”
陶眠捂住嘴巴,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
“沒什麼。”陶眠轉著濕漉漉的眼珠,又想萌混過關。
“不要什麼事都怪老師,為什麼別人能聽得懂,你就聽不懂呢。”莫寒謙說完就意識到這是一句廢話,大家長們的老生常談。
怎麼自己也開始說這種話了。
陶眠嘿嘿地笑了笑,拉住莫寒謙的手,撒嬌似的搖了搖:“哥,你跟宋老師關繫好,等期末的時候,能不能幫我說幾句話?”
莫寒謙哭笑不得:“陶眠,那得看你考了多少分?”
陶眠實誠地說:“這都半個學期了,我還沒入門呢,我覺得及格有點難度。”
莫寒謙拍了拍他的腦袋:“你要是離及格不遠,不用我說,老師自然會白送你幾分,你要是考了三十分,你覺得我好意思讓老師給你及格嗎?”
陶眠設身處地地想了想,搖頭:“不好意思。”
“那你就別為難我,好好上課——還有,這個學期考四級嗎?”莫寒謙問。
陶眠點點頭:“考。”
“有把握麼?”
陶眠想了想,其實他還是聽有把握的,四級不難,靠著高中的老底,裸考也能過,但陶眠不敢把話說得太滿,謙虛道:“我覺得……還行吧。”
莫寒謙坐直了,淡淡道:“起床,別躺著了。”
陶眠還是有點怕他,不敢怠慢,趕緊爬起來,把被子疊好,弄皺的床單也鋪的沒有一絲褶皺。
收拾完之後,他看到哥哥坐在沙發上等著他,陶眠跟了過去,規規矩矩地坐著。
“有四級的資料嗎?”莫寒謙把手搭在膝蓋上,神色嚴肅了不少。
陶眠不敢和小時候一樣嬉鬧,趕緊說:“有,我帶了,本來打算晚上做一套。”
他從包裡掏出了《四級真題+標準預測》。
莫寒謙翻開封皮,陶眠莫名地緊張起來,視線隨著男人修長好看的雙手移動。
莫寒謙翻看著陶眠的輔導書,有幾套已經做了,聽力一塌糊塗,一半一半的錯,閱讀理解差強人意,漢譯英只寫了幾個不像樣的句子,字跡潦草,語法也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