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操練場中,陳凡拎了拎短劍,又拎了拎長劍,開始陷入了糾結。
邱型柏站在武器架邊,手上還拿著一柄小巧的戰錘,當然了,這是相對於這位非凡騎士的小巧。
時間眨眼過得飛快,兩天時間很快過去,僕人和侍從就像浪潮一般,在一天之內全部迴歸。
當陳凡看到穿著新衣服,手上拿著一本印刷書籍,還揣著十幾枚金幣,被幾名僕人圍著的張躍時,他就知道自己一直呆在王都的日子快要結束了。
帶著一分自豪,五分憂愁和九十四分愧疚地看了那本字跡模糊,墨水發硬且讀起來有些困難的書籍。
還沒有什麼想法,就被這位非凡騎士匆匆忙忙地帶到了王宮操練場。
“等等,我記得我沒答應進行騎士訓練啊。”
“這可不是騎士訓練,這是基本的防身術。
現在我們要處理的,是你在外面單獨遇到敵人時,從而可以堅持多久來等待援軍的到來。
小殿下,我可是聽我的騎士們說了。
最近外面的暴民鬧得兇,已經開始有貴族的莊園被洗劫了。
您沒出過王都……”
邱型柏把手上的戰錘遞給了還在那裡糾結的陳凡。
“我可以和您打個賭,出了王都,您的父親我的陛下大概是不會過於保護您的了。”
陳凡接過這沉重地有些讓他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累的戰錘。
他敢打賭,這東西里面一定是實心塞足了鐵,這東西揮動兩次自己也就什麼都不用幹了,太重了。
“我知道了,大騎士長,也就是放我出去了,你們開始擔心了。”
“沒錯,不過我想,如果真的要一個還沒成為騎士的王儲親自上陣,那麼他的那些侍從和護衛騎士也應該死光了。”
陳凡繼續試著武器。
戰錘他已經不指望了,那東西重地反普通人類。
長劍很酷,很帥,且一寸長一寸強,可自己揮起來大機率也就可以高強度揮打半分鐘。
短劍?那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他就聽邱型柏說了一句。
“短劍啊,那東西是要配合盾牌的。不然一名士兵的戰鬥力也就和一個農夫的戰鬥力也差不多。”
也就是說,短劍教學是配套盾牌的。
這是雙技能樹的要求。
剩下的武器陳凡想想就覺得在這最後半個月裡沒什麼指望。
弓箭是一個人幾十年如一日的鍛鍊,且在騎士面前不堪一擊。
長劍擋箭雨真實發生過,且邱型柏就是可以這麼幹的狠人。
短柄斧和長柄斧放在這裡就是個錯誤,聽現在正在給他拿飯的張躍說,這是他老爸年輕時候犯的什麼蠢事,搞出了類似鐵斧斷長劍的戲碼。
如此,王宮的操練場中就多出了斧頭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