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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歷正月底的火車座票自然可以在火車站買到,雖然還是滿滿當當的一火車人,但是去火車兩頭的廁所的路還是可以通行的,廁所也是可以使用的。不像他們說的春節前,火車過道都是人,連廁所都擠滿了人,整個車廂堵得人能夠尿失禁。
我帶了不少我們小縣城的年貨回深圳,什麼花生瓜子,特色鄉下點心等等。進了阿裡山旅店的大門,郝大嫂子像終於撈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拽著我說:“大同,你可回來了,你的房租都有幾天沒有交了,要不是你還有五百塊錢押金,經理就要把你的房間出租給別人了。”
我之所以敢回來晚了幾天,就是篤定有押金,旅店不會把房間給退了。但是客氣還是必須的。我滿臉堆笑的說道:“看看,這不感謝郝姐都不行啊,要不是郝姐我回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來,郝姐,我帶了一點我們老家的年貨,你拿一點,不要客氣啊。”
郝大嫂子連忙拽了幾包年貨,塞到條櫃下面,高高興興的說道:“大同,算你有心,謝謝啦。”
“別客氣,哎,小劉,小鳳,小玫,大同哥給你們帶了一點小禮物,來拿啊。”小劉小鳳小玫是那幾個服務員小姑娘。她們也高高興興的跑來,一邊吃,嘰嘰喳喳的謝個不停。
安頓好了以後,我打了電話給給王年起他們,他們的聯系電話自然是士多店的電話。胖老闆娘中氣十足的喊道:“王年起,你的那個四眼仔老鄉的電話。”王年起一邊喊著:“來了來了,叫他等一等。”一邊沖到士多店,接起電話埋怨道:“大同,你怎麼才回來,你明天一大早趕緊過來,有一個生意要你一起商量。”
早上,我們搬來了士多店的塑膠凳子,在士多店門外圍坐一圈,等著王年起介紹生意。王年起說:“關外的一個村裡面要蓋廠房,有一個水塘要填,我的一個老鄉包了這個工廠的土方工程,他現在把這個水塘包出去,要把這個水塘的魚什麼的賣掉,反正只要這個水塘裡面的東西都是包水塘的人的,看看我們願不願意包,願意出多少錢。”
王年起說完,大家把眼睛都看向我,我習慣性的託著下巴,沉吟說道:“這個還是要去看看吧,你們有沒有會釣魚的?”
米老頭舉手說道:“我會,就是沒有魚竿,不好弄啊。”
石虎鄙視道:“還給你買一張網好不好,你個土老帽,魚竿難道不是自己拿竹竿做的,難不成你還會買高階貨。”
我們擺地攤五虎將浩浩蕩蕩騎著單車,出了布吉關,繞道一個大山坡後,一個水塘出現在面前。水塘前面已經被推土機開闢了一條很寬的簡易的施工土路,我們順著土路來到水塘邊上。這是一個有一點大的水塘,水塘邊上以前應該有樹木,都已經被砍伐光了,留下樹根的茬子。我們觀察了一下,如果不是這一條施工的土路和水塘邊上樹木被砍伐的痕跡,都不能肯定這個水塘面臨著填埋的命運。王年起說:“就是這裡,不會錯的,我上一次來過。”我對米老頭說:“老米,釣幾條魚看看。”
米老頭把新鮮出爐的純手工趕制魚竿從腳踏車上拿下,把一個塑膠桶打上半桶水,熟練的掛上餌料,往水塘邊上撒窩子。我們在邊上屏聲靜氣等著。一會兒,米老頭手一抖,一條半尺長的鯽魚上了岸,不慌不亂的把魚摘下,丟進塑膠桶裡面。米老頭又掛餌料,丟擲魚鈎,如此反複,個把小時就釣了七八條魚。主要是鯽魚,草魚,都不大。米老頭分析說:“這個水塘應該已經被村子裡面的人撈了一次,可能他們這些村裡人有錢,就是隨便撈了一點大的,水塘裡面魚還不少,有的搞。”
“你估計有多少斤的魚,這個水塘裡面所有的魚一起?”我問道。
米老頭搖搖頭說道:“不好說,現在這麼好釣,有可能是魚多,也可能是餓了好久。“
大家在水塘邊上開了現場會。這一次,大家一致同意每個人出同樣的錢,每個人最多一千。我說了一個意見:“這一次的東西是魚,是不好放的,不能各人分各人的東西自己去賣,要一次性去賣,誰願意和我去找銷路,王年起去找老鄉,問問價錢,要是超過我們的價錢就不要了,盡量殺價,反正他這個水塘賣的錢也是白得的。“
分工如下,我和石虎去找賣家,王年起去找老鄉定價錢,羅志氣自告奮勇說他認識一個老鄉,也是做工程的,好像有抽水機,他去問問價錢,米老頭看水塘,順便釣魚給大家做晚餐。
布吉關進關以後就是大名鼎鼎的農批市場了,我和石虎騎著單車去了布吉農批,找到水産批發的一條檔位,我們拎著塑膠桶,挨個問批發行的老闆:“老闆,這樣的魚要不要?”
“太小了,不要。”
“老闆,這樣。。。。。。”
“不要!”這一位老闆比較有決斷。
問了好幾家,有一個老闆終於肯看一眼加摸一摸了:“太小,你們有多少?”“一萬多斤。”我現在是撒謊完全脫口就來。老闆看了看,說道:“你們送過來,這些只能當成雜魚,帶水運過來活的兩塊錢,死的要拿冰保溫,一塊五一斤。”我連忙要了老闆的名片,準備去下一家問問。
老闆看我們磨磨蹭蹭的,就在後面提醒我們說道:“你不要再去其他家問了,我出了這個價錢好公道的。我們這裡只要有一家出了價錢,其他人你就不要問了,不會比我的高。”
我以前有聽說賣菜賣魚的都是結成幫派,壟斷價格的,今天算是看見活的了。連忙堆出笑臉說道:“不會不會,我們這就回去聯系送貨。”
石虎一路上還氣鼓鼓的,我勸他說:“你不賣給他,還準備自己在街上擺攤賣啊,這是魚,幾天就臭了,他們有水池,有冷庫,你不讓他們賺錢可能嗎?”
轉出水産街市,到了門口,我下了車,示意石虎看看,停在路邊的人貨車,有沒有什麼可以拉水産的。但是看了好半天也沒有看見哪一個車有拉魚的鐵箱子,就問一個翹腳在駕駛室裡面休息的司機:“師傅,有沒有能拉魚的人貨車啊?”
師傅一嘴的hn腔說道:“都可以拉啊。”
我以為他沒有明白意思,就解釋說:“我要先灌水,然後放活魚。”
“哎呀,一看你就冒搞過,我們有大塊的塑膠布,把車廂一鋪就可以放水了唦。”
“啊,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