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裡的迷霧被撥開了,我全部都想起來了。
我睜開眼睛,桑時西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很緊張,以至於瞳孔都放大:“夏至,你哪裡不舒服?”
我想開口,嗓子卻啞了,說不出話來。
桑時西說:“你一直在喊白糖的名字,小卷毛,小豬油,小奶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我,的確是全部都想起來了。
可能,剛才我做了那個夢,就亂七八糟地喊了出來。
看著桑時西銳利的目光,明明是全部想起來了,但是卻越看他越覺得陌生。
我眼前的桑時西並不是我失憶前的那個桑時西了。
那個桑時西,豁達而釋然,對他失去的所有東西都不在乎。
桑旗拿走的百分之六十的大禹的股份,他一笑而過。
桑太太坐上琉璃錦繡的會長擠走了衛蘭,他也並不在乎。
桑時西成了我心中的高人,對什麼名和利都雲淡風輕。
但是,事實是這樣的麼?
現在的桑時西明明又搖身一變成了大禹的主席,桑先生早就退居二線,連公司都很少去。
他和霍佳倆人,一個白道一個黑道,掌握著整個錦城的經濟。
根本是我看錯了,根本是因為之前他救過我的命,我就稀裡糊塗地認可了他的演技。
什麼雲淡風輕,什麼滿不在乎,都是演出來的。
因為此刻,他眼中的獨斷和鋒利,是怎麼藏都藏不住的。
夏至,你真他媽的蠢到家啊!
這一切的事情,應該並不止是我看到的樣子。
桑旗不會殺死白糖,桑時西說不知道桑旗會把槍給帶進來,那霍佳怎麼會有槍?
爺爺的壽宴,根本就是一個鴻門宴。
我看著桑時西,重新閉上了眼睛裝暈。
在我沒有想到對策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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