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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就降到了冰點。
孟望川一氣之下把裴青雀關在家裡,告誡傭人和安保們誰也不允許幫著小少爺偷溜出門。想要用這樣的手段來告訴裴青雀忤逆自己的後果,讓他一個人在家好好反省。
裴青雀倒也不反抗,並沒有盤算著怎麼從下了好幾道門禁的孟宅跑出去,而是每天冷著一張臉,窩在自己的小房間裡鎖上門,一天下來除了吃飯就是蒙頭大睡,沉默的樣子看得傭人們一個個心驚膽顫。
另一邊,霍舟潼的計劃正在按部就班地推進,到了這幾日正是臨近實施的時候,孟望川忙碌程度自然是以前的好幾倍。每次等他回到家,時間都已經到了深夜。
孟望川一如既往的晚歸,坐在餐廳吃著便餐的時候,傭人們站在一旁, 事無巨細地將裴青雀在家的這一整天都做了什麼彙報上來。
面無表情地聽完,孟望川臉色倒是比想象中的平靜。他放下手中的刀叉,接過女傭遞上來的餐巾擦了擦嘴角,也不管面前的餐食根本沒有吃上幾口,便調轉輪椅,往裴青雀房間的方向駛去。
撕開了之前那張耐心紳士的面具,孟望川面色陰鬱,眼神晦暗,霸道野蠻的本性暴露無遺。
裴青雀給自己房間門口上的那道鎖在他面前本來就是形同虛設,從前之所以能攔住孟望川,不過是他大度地想要給小崽子一個冷靜的機會罷了。
現如今看來,裴青雀倒是並不需要這樣的縱容。
簡單粗暴地將門鎖擰壞,孟望川推開門,操縱輪椅駛進了房間。
裴青雀的房間相對於宅子裡的其他的房間來說的確是小了一些,沒有開燈,厚實的遮光窗簾拉了起來,將室外的月光遮擋得嚴嚴實實。即使知道恆溫系統保持著二十四小時持續運轉,屋子裡那種濃重又沉悶的黑暗還是會令人感覺到無端的寒冷。
床上明顯地鼓起來一個小山包的弧度,隨著被子裡裹著的那個人的呼吸微微起伏。
孟望川並沒有開燈,直接朝著床邊的方向接近著。
棉被包裹出來的鼓包嚴絲合縫,將裴青雀埋得嚴嚴實實,看起來似乎沒有一點破綻。孟望川停在床邊,冷著一張臉,沖著那個軟綿綿的鼓包寒聲道:“出來。”
約莫過了小半分鐘,那團被子才開始緩緩地動作起來。
布料摩擦時發出來的悉悉索索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原先的寂靜,裴青雀慢吞吞地伸出手,把被子從頭頂拉下來,露出來一張雪白的小臉,黑葡萄似的貓兒眼在一片黑暗之中顯得更加明亮。
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黑發,裴青雀的臉上同樣沒什麼表情,緩慢地眨了眨眼睛,才後知後覺地辨認出來站在自己床邊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裴青雀半坐在床上,身上還披著一床厚厚的棉被,襯得他整個人的身形格外孱弱。兩只細瘦的胳膊撐在身前,裴青雀半垂下眸子,精神十分不濟似的,嘴唇一張一合,聲音沙啞又微弱,令人實在聽不太清說了什麼內容。
孟望川並沒有被對方病弱的模樣勾起來半點的憐惜,表情冷酷,沖著小家夥伸出手。
看著這個熟悉的動作,裴青雀渾身顫了顫,嚥了口口水,沒能等他磨蹭多久,就被男人拉住小臂,一把從床上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裴青雀低垂著頭顱,乖順地坐在孟望川的大腿上,任由著被人咬住了後頸的腺體,熟悉的高熱和酸軟又一次席捲了全身。
……beta原本就是不能被標記的體質,即使被注入了apha的資訊素,也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消退得一幹二淨。這樣普通的生理構造反而像是觸動了孟望川的某根神經,於是三天以來,孟望川每次從公司回到家裡,處理完自己的工作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裴青雀的房間,一次又一次地在對方的身體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每一天,都只有當裴青雀被抱在他的懷中,任憑他在那白皙幼嫩的後頸上啃吮噬咬的時候,孟望川那顆高高懸空的心髒才會得到暫且的放鬆。
感受到了手底下裴青雀愈發瘦弱單薄的身形,孟望川松開了嵌在腺體裡的犬齒,微不可察的鬱色在男人的眉間一閃而過。
裴青雀感覺到了禁錮的松動,揮著手掙了掙,想要從男人的大腿上爬下來,回到自己的那張小床。只是還沒等動作緩慢的他爬到一半,就被孟望川重新攬著腰捉了回去,這一次卻再也沒能掙脫開。
到底還是荷爾蒙起了作用,裴青雀的大腦被微醺的錯覺籠罩著,周身是男人高熱的體溫和有力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