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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雀胸口憋悶,怒氣沖沖地擰開門把手,猝不及防地就看到孟望川大馬金刀地坐在自己房間中央,深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半點沒有分給別的東西。
“!!!”
裴青雀瞪大雙眼,左手指尖甚至還放在門板上,就那樣呆呆地望著孟望川的方向,整個人如同凝固了一樣。
男人看清了小家夥臉上還沒完全擦幹的淚痕,頗為訝異地挑起半邊眉毛,控制著輪椅來到裴青雀面前,不由分說地伸出手,把鳥崽兒一把攬到了自己的腿上。
掂量了幾下小家夥的份量,孟望川沉聲:“瘦了。”接著便極其自然地把手探進了對方熊貓睡衣的衣擺下面,摸了一把鳥崽兒的腰,補充道:“肉也少了。”
趁著小家夥因為男人近乎於調情的舉動而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孟望川一隻手就著還停留在衣服底下的姿勢,扶著裴青雀的腰,另一隻手伸出去,不斷撫摸著對方的後背。
直到裴青雀受不了地軟下腰,兩隻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兩個人額頭相抵,接了一個無限溫柔的吻。
呼吸之間,孟望川壞心眼地將自己的資訊素放出來,飽含雪松味道的空氣故意往裴青雀鼻子底下竄,害得小家夥的身子更軟了一點,唇舌黏黏糊糊地交纏還不夠,一邊哼唧一邊往孟望川的身上蹭過去。
帶著安撫意味的吻持續了三五分鐘,兩個人分開時嘴角還有粘連拉長了的銀絲。裴青雀大張著兩條腿坐在男人身上,同他對視的眼神朦朧又泛著點點水光。
孟望川親了親裴青雀紅腫的眼皮,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冰涼觸感,含糊地開口,聲音放的又緩又低:“委屈我們乖寶了,嗯?”
換來的就是裴青雀像小獸一樣的小聲嗚咽,把臉頰埋在了男人的頸窩裡不住地蹭著對方的胸膛,委屈又可憐地朝他抱怨:“我以為你又走掉了,不要我就走了。”說出來的話顛三倒四,詞彙破碎,怎麼聽都聽不成一個完整的句子。
孟望川把手從裴青雀的睡衣裡伸出來,摟住對方纖細的腰,哄孩子一般輕拍著他的後背。可惜收效甚微,裴青雀不安的情緒仍舊普通潮水一般不斷上湧。
感受到掌心裡傳來的細微顫抖,男人垂下眼眸,索性將懷裡的人摟得更緊,偏過頭去,一口咬住了裴青雀後頸的側邊。
孟望川咬得很淺,往裴青雀腺體裡注入資訊素的速度和劑量都控制得很完美,保證他的小beta能夠得到安撫又不至於激起不必要的情慾。
牙齒咬破面板帶來的刺痛讓裴青雀下意識地收緊了五指,在孟望川的後背上留下幾道淺淺的劃痕。隨之而來的是如同溫水包裹了全身一般的舒適感,僵硬的身體也隨之一點一點地軟化了下來,不安的情緒隨著生理上的改變而被完全驅逐了出去。
apha的資訊素透過血液逐漸擴散到了全身,很好地去除了小家夥的負面情緒。被對方軟手軟腳卻還固執地纏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取悅,一直冷著臉的男人終於在裴青雀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了一個淺笑:
“嬌氣。”
坐在孟望川的大腿上,聽到對方略帶笑意的調侃,裴青雀雙頰紅了一小片,依然哼哼唧唧地不願意從男人身上下來。
這也不能全算裴青雀嬌氣,現代人的情緒其實十分容易受激素影響,先前孟望川和溫在野兩個apha的資訊素纏鬥時,裴青雀夾在中間便已經感受到了不適。進到了房間裡,孟望川有意無意釋放的氣味同樣影響到了裴青雀體內本來就不穩定的平衡。
小家夥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心思卻半點沒少動,思慮重,情緒化對他的影響就更加明顯了起來。
把腦袋埋在男人的衣領處,鼻尖滿滿的都是令人安心的雪松氣味,被安撫以後膽子肥了倒是不止一星半點,悶聲開口:“剛剛在走廊叫您,您怎麼不應我……”
聽完裴青雀的疑問,孟望川滿臉鎮定,回答的倒是很爽快:“沒聽到。”
嘁,騙人。
apha的五感遠超常人,即使裴青雀的聲音小,還隔著一堵牆,就這麼一丁點兒距離,孟望川都不可能聽不見。
而且在裴青雀的印象中,孟望川根本不會做那些一聲不吭就隨便闖到別人房間裡的事情。以往即便在孟宅,如果裴青雀一個人待在他的小房間裡,孟望川進門前都會象徵性地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