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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雀跌坐在孟望川的懷裡,耳廓被對方說話時帶起的氣流撫過,激起一片潮紅,一直延申到耳垂後的那一小片白皙的面板上。
男人模糊曖昧的話音在裴青雀的心上黏黏膩膩地掃過去,留他一個人面紅心跳。身子底下就是孟望川的腰腹和大腿,屬於另一個人的溫度透過衣料傳過來,大概是心理作用作祟,裴青雀只覺得滾燙得讓他忍不住想要跳起來。
孟望川微微低下頭,趁著裴青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圈禁的動作又收緊了一些。那是比意識投射時更加鮮明的觸感,小家夥被自己捉進懷裡的認知令男人在心裡低聲喟嘆,不斷叫囂著地本能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
果然,即使是做著同樣的事,一堆鋼鐵和血肉之軀比起來,無論是滿足感還是這件事所帶來的愉悅都堪稱天差地別。
指尖劃過柔嫩的面板,孟望川滿意地把裴青雀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變得微微顫慄的身子抱得更近了一些,故意逗他似地,松開了對方雙手的禁錮,轉而用自己的手指將小家夥淩亂的額發理順,似乎對那些汗水灰塵滿不在意,直勾勾地盯著裴青雀茫然的一雙大眼睛,開口問他:“怎麼不說話?”
“讓我猜一猜,”孟望川好整以暇地看著懷裡的鳥崽兒,薄唇一張一合,吐出來的話語卻是完完全全的不近人情,顛倒是非:
“我的乖寶,現在是不是正在心裡罵我不請自來,打擾了你和別的男人的好事?”
“不……”
終於反應過來男人到底說了些什麼,裴青雀如同大夢初醒一般,伸出手去拉住了對方西裝外套的衣襟,急急忙忙地搖頭,笨拙地為自己申辯:“我沒、沒有,先生,我沒有……真,真的。”
兩只圓溜溜的貓兒眼裡茫然散盡,取而代之的是掩飾不住的激動和懇求。大概是幾年來孟望川對其他人的冷酷作風和狠辣手段在小崽子心裡的積威過重,裴青雀根本聽不出來男人話語裡的玩笑意味,生怕否認得不夠快,被孟望川直截了當地定了罪。
“乖了,”看著小東西因為他一句話就變得如此焦急的模樣,孟望川終於收了逗弄的心思,安撫似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哄他:“還是這麼不經得逗,嗯?”
聽完,裴青雀才鬆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想跟孟望川使點小性子,又自覺現在的自己沒什麼立場,只能別別扭扭道:“明明是先生太過分了。”就連說的這句話都特意把音調放得微弱又含糊,害怕孟望川聽到,又害怕他聽不到似的。
又把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小家夥肆意擺弄了一番,眼看著裴青雀從頭到腳都被揉弄遍了,才從壞心眼的男人那甜蜜又沉重的懷抱中解放出來。
重新站在地面上,裴青雀只覺得腳下踩著的不是木地板,而是軟綿綿的雲,整個人輕飄飄的,臉上還帶著沒有消退幹淨的緋紅。
強迫著把自己蕩漾的思緒拉回現實,裴青雀轉過頭去,對上了孟望川深沉的目光。徒勞地張了張嘴,還沒等他發出聲音來,裴青雀就發現對方原本一塵不染的西裝因為自己在男人懷裡不安分的亂動,已經變成了全是褶皺的鹹菜渣模樣,甚至在對方的褲腿上,裴青雀還看到了一小片可疑的汙漬。
所有想說的話一時間全都噎在了嗓子眼,裴青雀怯怯地退了一小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又髒又臭的粉色短袖。
幾年以來,他哪裡在孟望川面前表現出來過這副不講究的狼狽模樣。裴青雀有些羞赧地垂著頭,腳尖在地板上一蹭一蹭的,一時間也顧不得再去問些什麼其他有的沒的,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全都變成了:“先生,您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話音落下,孟望川久久不語,看向裴青雀的眼神裡又多了一層複雜的情緒。
這時候裴青雀才從自己的尾音裡琢磨出一點不對勁來——也對,哪有一照面,先讓人家洗個澡的說法?
裴青雀尷尬地抬起頭,幾乎是有些心虛地瞥了孟望川一眼,那副手足無措的小模樣看得男人直心軟。
“我的意思是您的衣服被我,被我弄髒了,清洗一下會好很多,真的沒有別的……”
“好。”
“啊?”
還在慌亂地解釋著什麼的裴青雀聽到男人的聲音時一愣,緊接著就看到孟望川骨節分明的一雙大手開始拉扯起了自己的領帶。
領帶結被輕易地拉扯得鬆掉,純黑的襯衫領口大開,男人的脖頸和形狀分明的鎖骨從衣領的縫隙中露出來。原本因為逸散得差不多了,影響可以忽略不計的資訊素隨著孟望川的動作又一次濃鬱起來,木質香味在一瞬間充斥了整個大廳。
滿意地看到鳥崽兒因為自己的資訊素而變得呼吸急促起來,孟望川狀似隨意地把領帶放在了對方的掌心裡,臉上的表情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