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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夏周的指責不停地耳邊回放,字字如刀,陸銘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毫不掩飾身上的戾氣。
他氣勢洶洶地走了一路,一路上目不斜視,卻在一個員工辦公室的門口突然住腳,待看清裡頭的情景時,周身的戾氣更重了。
阮微微正彎著腰湊在一個男同事桌前,兩人小聲說著什麼,從陸銘的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阮微微迷人的側臉和自信的笑臉。
她可以跟其他男人說說笑笑,卻對他避之如蛇蠍,商夏周不是說她日日噩夢,抑鬱難愈嗎?這就是所謂的抑鬱?
陸銘瞬間紅了眼,想到商夏周對她的維護,想到他們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也是像這樣子親密,陸銘的理智登時碎了,心裡有一個聲音瘋狂地叫囂。
他腳下轉了一個方向,竟朝那間辦公室走過去。
阮微微背對著門口,並沒有看見往裡走的陸銘,等到反應過來之後,手臂已經被人牢牢抓住了。
陸銘黑著臉,火氣大的幾乎著起來,正跟阮微微交接工作的男同事瑟縮了一下脖子,哆嗦著問,“你誰啊?想,想幹嘛……”
陸銘聞言看了他一眼,眼神如刃,尖銳鋒利。
“陸銘?”阮微微驚叫道,過後才想起來這個人已經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咬牙掙紮起來,“你放開我!”
“別動!”
陸銘面無表情地喝了一聲,扯起阮微微的手腕徑直向外拖。
隨意找了一間空屋子,陸銘大力將人甩進去,自己跟在後面,“啪嗒”從內鎖上了。
“你幹什麼?”
阮微微重重地撞到牆上,才緩過來,背上隱隱作痛,阮微微沒有顧及,只是冷冷地看著陸銘。
最初的震驚過後,她很快就平靜下來,看也沒看陸銘一眼,繼續道,“不好意思,我該出去工作了,你要發瘋別帶上我。”
說罷她揉了揉紅腫的手腕,從陸銘身邊走過去。
陸銘等到她走到自己身邊,猛地扣住她的肩膀,再一次將人推到牆上,自己也隨之覆到她身上,雙眼盯住阮微微的臉,目光如炬。
“阮微微,”他口氣輕佻,冷笑著說道,“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阮微微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也不欲與他糾纏,她皺眉冷冷地迎視他的目光,一言不發,甚至不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陸銘心裡一刺,下意識地像伸手蓋住她的眼睛,以前的阮微微從來不會用這種目光看他,他像受了刺激一般,不受控制地繼續說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去勾搭男人?商夏周給了你什麼好處?還有剛剛那個男人,一個商夏周還不夠,你想要勾搭幾個才夠?還是說他們滿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