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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自清垂頭喪氣的從病房中出來“你先回去,這件事跟你沒關繫了。”
張峰向病房裡頭眺望,現在他急需做好事賺取法力紋。上次跟黃大仙對戰耗掉五條法力紋,至今沒有補回來。大早上常自清就給自己打電話,說有事幫忙。一轉眼的功夫,又讓自己回去,真當自己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犬兒?
張峰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病房裡有不少人團團圍住病床。令張峰不得已窺探病人全貌。病房裡的人看到有人進來,紛紛側目。見來者是名年紀不大的學生,有些詫異。難道是哪家大人物的子孫前來看望老爺子?
人群中一名長相魁梧的中年人出聲“你是哪家的客?”
魁梧中年人一米八幾的個頭,約有五十歲出頭,看人時目不斜視,跟人講話時咄咄逼人。張峰聽得出,剛剛在病房中大聲訓斥常自清的人就是他。“我來看病。”
“嗯?”魁梧中年人一挑眉。“趕緊滾,毛沒紮齊的娃娃,看個鳥的病。”
張峰面不改色。“我只看一面,看完我就走。”
魁梧男人眼有怒火,踏著沉重的腳步向張峰走過來。“我常家的地方輪不到你一個毛頭小子撒野。”
“大哥,消消氣,消消氣。”常自清這時候跑進來護住張峰。剛剛在門外正走著,一回頭發現張峰不見了,趕忙跑起來攔他。常自清微怒道“你搞什麼?不是讓你走嗎?”
魁梧男人名叫常城,行伍出身,說話直來直往沒有歪腸子。“老三,你是不是盼著大大早點死?找個小孩來看病,虧你好意思。奶奶的,趕快把這小子帶走。”
“是,大哥。”長者如父,父親有病的時候。老大說的話就代表一家之主,作為常家這個名門大族更是如此。常自清不敢當著眾人的面跟大哥頂撞“大哥,我錯了,是我考慮不周。我這就把他帶走。”
常城還不解氣,怒喝道“讀的什麼狗屁書,連人都分辨不清楚。我看你這個局長是趁早別再做了,只會給人民群眾添麻煩。”
張峰有些哭笑不得,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常自清也有碰著硬茬的時候。不過,張峰既然來了就不會白來,他再次出人意表的撥開人群,觀看起病床山老爺子的狀況。
咦?常城不悅,一把抓住張峰的後領,手勁極大,將張峰整個人提起來。“滾出去。”
“小仙師。”病床上精神萎靡的常長山忽然開口講話,看得出他眼中大喜。“小兄弟,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張峰也是一愣“常大爺。”
張峰初到鄆城擺地攤的時候,曾給老人常長山看過相。看出對方有四龍一鳳的大富貴相,沒想到對方竟是常自清局長的父親。
在場的人心中大驚,常長山老爺子在官場上的地位超凡,這些聽到風聲來看望老人的人無一不是一方大佬。來到病房許久,老爺子只是發呆未曾開口講一句話。沒想到常長山會對一個小輩如此熱絡。人們不免對張峰的來歷感到好奇。
常自清眼前一亮“你們認識?”
老人常長山把事情的經過講出來,原來自那日起,常長山日夜愧疚,如鯁在喉,對昔日愛人和女兒的愧疚之情日益加深。老人是茶不思飯不想,終於積壓成疾,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常城聽完後,大怒,手上力氣不減“好啊,原來罪魁禍首是你。老三,你還不敢快把這個人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