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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許味被留下在班裡畫黑板報了,於是一臉歉意地告訴許陳願,讓他不要等自己了,先回去吧。
許陳願皺了皺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說:“不行,你畫完又很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許味知道他關心自己,心頭暖暖的,但還是嫌他太囉嗦了,撇撇嘴,說:“天還很亮嘛……再說我一個男孩子,又不會出什麼事。”
還說不會出事?許陳願心想,上回你被綁架一次,嚇都嚇死了,我哪兒還敢放你一個人晚上回家?
但怕勾起許味的陰影,只是說:“行,是我離不開你,我覺得一個人回家太寂寞了,所以非要等你,行不?”
聽了這話,許味心裡美死了,樂不顛顛兒地跑回去畫黑板報了。
許陳願靠在班門口,看著許味一會兒踩一個小椅子探著身拿粉筆畫頂上的邊框,一會兒又拿顏料給畫好的圖案上色,忙得不亦樂乎。
估計小孩兒現在已經想不起他的存在了。
於是許陳願坐在門口的位子上,掏出晚上留的作業卷子開始做題,最近的作業量簡直呈幾何倍數上升。
不過話又說回來,用學習去治療一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真的很實用,面對導數虛擬語氣長恨歌,那些亂糟糟的心思和惡心巴拉的難過都不會再想起來了。
而且還能有效地堵住他媽的嘴,何樂而不為。
寫了一會兒,許陳願的電話響了,是陸星瀾打過來的。
自從陸星瀾開學了以後也是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常去他母親的店裡幫忙了,許陳願去了幾次都沒見著他的面兒,今天難得主動聯系他一次,許陳願還覺得頗稀罕。
許陳願接起電話,手還在稿紙上刷刷刷地演算著,漫不經心地問:“咋了?”
陸星瀾也不跟他廢話,開門見山地問:“哎,阿願啊,你後來再見過許味那個老師嗎?”
許陳願滿腦子的數字和公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問:“啊?哪個老師?”
“就在醫院見過的,姓宋的那個,叫宋河還是什麼……”
“宋溪!”許陳願不耐地糾正他,說:“他來二中教許味英語了,把小孩兒給高興的,每天嘴巴都能咧到後腦勺去。”
陸星瀾說:“啊對對對,宋溪,宋溪,我給忘了他叫什麼了。”
許陳願有些納悶兒:“你問他幹嘛?”
陸星瀾有些支支吾吾地說:“啊……是、是這麼回事兒。我是想問……他、他是不是清河縣的人?”
許陳願說:“你查戶口嗎?我怎麼知道人家老家是哪兒的,我估計許味也不知道。”
今天陸星瀾這通電話莫名其妙的,他記性是出了名的不好,還嚴重臉盲,見過一次面,估計第二次見也壓根不會想起來倆人見過面兒,怎麼都過去這麼久了,他還記得,還專程打電話來給自己問人家老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