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他,我知道是你做的。我看見了,你那天和于晴晴。”他淡淡的說道。是的,他看見了他們在一起。
他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只是遇見面色驚慌的于晴晴時,她躲閃的不敢迎著他的眼睛。匆匆離去。他隱隱感覺到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他沒制止,也沒提醒。
他也是幫兇。他是罪人
滾了下嗓子,繼續說“當年……”
“你他媽別跟我提當年。別跟我提關於那件事的一句”劉子銘瞬間爆怒。猛地抬腳向他肚子踢去。
任遠悶著嗓子不出聲。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
這一場罪。是他早就應該受的。
在兩年前。
“……對不……”
“你也別想著跟我道歉,任遠。你不配”
任遠緊咬著牙。眸色漸深。
“……子銘。”
“閉嘴!你他媽閉嘴!!!”劉子銘猛地揪住他的衣領。叱目炸裂。又給了他一拳。
任遠倒地。顫了顫,沒起來。
有些心事不能碰。那是經歷過萬痛叱骨的痛不欲生。是錐心刺骨的禁忌。
劉子銘打完,甩了甩手。諷刺的看著他。
“不夠,遠遠不夠。我要折磨你一輩子,我要讓你這輩子都背負罪孽的活著,任遠。你別想逃。”
說完轉過身,看著他們,不顧背後那人的狼狽。
“留口氣”
一群人撲了上去。
他再也沒往這看過。連一眼,都不再施捨
只是點了根煙,吐著煙暈。眼神飄忽。讓人看不清神情。
留下遍地的煙頭和無盡的嘆息。
葉風他們是在午夜時候接到電話的。
宋星的電話。
葉知秋不知道說什麼安慰他。只是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到了醫院,宋星陰沉的坐在病房門口
只是看了葉風一眼,點點頭。又低下去。
他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又是誰做的。
可是他們什麼也做不了。
任遠的傷很重。滿身是血。全身都包紮著紗布。
沒留一處好的地方。
大都多是皮外傷。
但調養也需要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