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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伶近來閑著無事跟著禦廚學手藝,昨日剛學會燉銀耳蓮子羹,便想著在他的皇叔面前露一手。
“娘娘,奴婢來拿吧。”宮女春燕望著趙景伶手上的託盤輕聲道,作勢要去拿。
趙景伶側了側身避了開去,微微責備道:“本宮說了要親自拿去。”趙景伶拿著帕子裹住冒著熱氣的瓷盅,將它放到託盤裡。饒是用了帕子,還是不小心被燙了一下。
趙殊還在禦書房處理奏摺,趙景伶一路上平平穩穩地端著那銀耳蓮子羹走了過去。
“樂妃娘娘求見。”蘇公公對趙殊稟報道。
趙殊放下筆,低聲道:“說了多少回了,娘娘要見朕直接讓他進來便是,無需稟報。”
“喳。”蘇公公有些小心翼翼道。
趙景伶進來後,細聲細氣地喚了一聲“陛下”。
趙殊見他手裡還拿著託盤,忙將案上的公文挪開,將託盤接過放到案上後問道:“這是什麼?很香的樣子。”
“這是臣妾親手燉的銀耳蓮子羹。”趙景伶特意強調了“親手”兩字,頗有些驕傲的樣子。
趙殊笑了,將趙景伶摟到懷裡說道:“辛苦你了。”
“手都燙紅了。”趙景伶有些委屈道,把手伸到趙殊面前,說道,“喏,你看。”
燙雖是燙到了,但那一點點小紅痕,倒被趙景伶說得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似的。可是情人間不就是一丁點兒的痛都要與對方說上一說,撒個嬌好讓對方把自己放在掌心裡寵。
“以後這些事就讓禦膳房的人去弄吧,這回燙紅了,下次燙得更嚴重了怎麼辦。”趙殊說完牽起趙景伶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地吹著那一點點紅痕。
“不一樣的,宮女做的和我做的,怎麼一樣呢……”趙景伶嬌滴滴地埋怨道。
“好,我知你心意,只是下次千萬小心些。”趙殊親了親趙景伶的指尖溫聲道。
趙景伶彎著眼笑了,忽地神情變了變,從趙殊懷裡轉過身指著那被晾在一旁的蓮子羹說道:“再不喝就要涼了。”趙景伶這才想起來禦書房的真正目的。
你儂我儂了這麼久,什麼蓮子羹不蓮子羹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趙景伶舀了一勺遞到趙殊嘴邊,有些害羞道:“你嘗嘗看好不好吃嘛。”
趙殊低頭,將那甜糯的銀耳含入口中。
“好吃。”趙殊輕聲道。也不知道真的是這銀耳好吃,還是眼前的美人啊——秀色可餐。
黏黏膩膩地吃完了一碗蓮子羹,趙景伶靠在趙殊胸口問道:“陛下公務可是處理完了?”
“還未。”趙殊低聲道。
“那,臣妾便先走了……”趙景伶伸出手環住趙殊的脖子,有些依依不捨道。
“你便是我的公務。”趙殊啞聲道。
趙景伶怔了怔,有些臉紅道:“陛下說什麼呢……”
趙殊抱起趙景伶,將對方輕輕放在案上,低頭吻了吻趙景伶嫣紅的唇。
“陛下這是做什麼……”趙景伶輕聲道,手邊是一摞壘的高高的奏摺,還有文房四寶。
趙殊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將趙景伶的腰帶解開了。意識到對方想做什麼後,趙景伶有些欲拒還迎道:“外頭……還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