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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命鎖自然不會再讓趙景伶親自去尋來,第二日趙殊便喚了侍衛將那池底的鎖找了回來。趙景伶日日貼身戴著,彷彿是什麼無價之寶。
一日溫存過後,趙景伶趴在趙殊胸口懶懶道:“皇叔……景伶明日不想上朝了……”
“怎麼了這是?”趙殊低聲問道。
“不想聽那些朝事了……”趙景伶抬起頭,有些撒嬌道,那望著趙殊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趙殊倒是笑了,說道:“怎麼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
趙景伶撇了撇嘴,有些幽怨道:“不是耍小孩子脾氣。景伶本就不是做天下之主的料,我心中有自知之明。皇叔不僅驍勇善戰,而且謀事用人都十分卓越。實際上,皇叔才是適合這個位置的,你我心裡都清楚。”
趙殊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低聲道:“景伶,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皇叔從前不會利用你上位,以後也不會,帝位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東西。”
“皇叔,我不是在懷疑你……”被誤解了意思的趙景伶有些委屈道,“是景伶請求皇叔,替景伶,扛起這大越吧……對大越的子民來說,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趙殊沉默了,半晌才說道:“你莫要妄自菲薄,就算你現在對政事還不熟悉,也不要緊。”
“可景伶不想做大越千千萬萬子民的天子,景伶……只想做皇叔一人的——心尖寵。”趙景伶望著趙殊有些羞澀道,琥珀大眼裡滿是純真與毫不掩飾的愛戀。
趙殊又怎麼忍心再說出讓對方失望的話,他吻了吻趙景伶小巧的鼻尖,輕聲道:“那若是皇叔替景伶扛了這大越,景伶怎麼辦?”
趙景伶勾住趙殊的脖子,彎著眼睛笑了,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景伶便消失了,這世上再沒有趙景伶。他會變成新帝的——妃子。”
“妃子……?”趙殊有些怔愣道。
趙景伶望著趙殊嗔怪道:“皇叔真是木頭。我身體一直不太好,若是染了大病突然離世,也沒有人會懷疑。景伶假死一場,皇叔便可名正言順地繼位。而景伶也,不想再與皇叔遮遮掩掩地過一輩子。景伶想站在皇叔身邊,讓旁人都知道,我們是一對。若是我描上妝做了皇叔的妃子,這一切都不再只是我想想的事。”
“景伶,你確定你是認真的?”趙殊有些無奈道。
趙景伶輕輕地把頭靠在趙殊肩上,小聲道:“我連新身份要起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令一情,一生只對皇叔一人有情。”
趙殊抱著趙景伶,心裡酸酸漲漲的,他啞聲說道:“皇叔答應你。”趙殊這一輩子沒有聽過這樣真切又動聽的情話,若是明天便是生命的盡頭,那他也是不會有任何遺憾的。
晉崇三年,天子駕崩,留遺詔傳大統於叔父攝政王趙殊,改國號“懷原”。
懷原元年,江南一令姓富商家女得新帝垂青,入宮被封“樂妃”,獨得皇恩。
趙景伶,也就是現在的樂妃,此時正在秀水宮中逗貓。他的皇叔怕他在這宮中悶得慌,尋了只名貴的波斯貓來陪他。
他穿著花紋精緻的水紅色長裙,纖長圓潤的指甲上塗著同色的蔻丹,襯得那一雙纖纖素手格外細膩動人。那流水般柔順的長發,在他腦後盤成了一個髻,至留幾縷發絲落在臉頰側,撩動人心。小巧的唇上一抹鮮紅,映著眉心那點硃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待嫁的小姐。
上過朝後,趙殊便來到了秀水宮。
“皇上駕到!”一聽到太監尖細的嗓音,趙景伶的眉眼都鮮活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