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門侵佔的土地,重新分配。
各郡豪強世家,侵佔的土地,一律沒收。
海軍甘寧,負責把人,送到朱崖洲上,留下半年的糧食。
此判決一出,三郡豪強世家,都主動棄地,有條件的,轉行辦學。
沒有條件的,想法經商。
連同門師兄都重判,更何況是關係較遠的外人呢?
劉正在雨中的,這一跪,天下人可都看見了。
法律的尊嚴,不容許踐踏。
人可以委屈求全,執法的力度,不允許,有任何的折扣。
送走盧秀,和侵地案的,犯罪成員之後,劉正又到了盧府。
這一回的他,卻沒有任何的,賠罪行為。
這是向世人表明,尊重刑部的判決,就是對法律,最好的維護。
盧府書房。
盧植苦笑著說:“想不到盧門六郎,居然成了七郎,殺雞儆猴的那隻雞呀?”
劉正回答說:“盧師誤會了。六師兄以身試法,好在事情不大。朱崖洲雖然疾苦,但是能鍛鍊人。”
劉正的言外之意,就是——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盧秀急功近利,又喜好虛名,若是滯留幽州,他日終會,釀成無法挽回的大錯。
朱崖洲是一張白紙,隨便他肆意擺弄,最終闖出一條,與眾不同的,康莊大道。
盧植說:“教之道,貴以專!”
看來五郎,還是專心致志,教書育人的好。
難怪那蔡老頭,每天只擺弄,古卷典籍。
顧家書局承印,還有不菲的稿費。
看來老夫,也得弄個,北山書局,專門替北山大學,編撰教材。
著書立說,才是讀書人的本份哪?
劉正打蛇隨棍上,請盧植擔任,興漢軍校的,兵法理論教員。
盧植點頭同意了,要養家餬口,就得付出勞動。
以前買地之後,收租過日子。
如今士不據地之後,需要把掌握的知識,轉化成實實在在的利益。
從而實現,養家餬口的,根本目標。
盧植明白了——人都是,在壓力之下,才能成長進步的。
要是換了以前,坐擁千頃良田,座上客常滿,杯中酒不空。
迎來送往,虛耗光陰。
博來的一世英名,只不過是,人走茶涼。
如今坐吃山空的山,已經沒有了,就必須要,定下一個,賺錢的,小目標。
盧植還是第一次,體驗到了——失業之後的,那種無所適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