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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久違的陽光照亮了整座玄清宮,歷經了嚴冬的雕樑繡戶和碧瓦朱簷都褪下了灰白的色調,恢複了本來的光彩,許久不見蹤影的花雀也一排排地飛回來了,時而在宮闕上方盤旋,時而在窗邊踱步,甚是歡快。
如此好的天氣,兩人竟一覺睡到了中午。
當官也好,種地也罷,大多數人都有固定的休息時間,皇帝卻是唯一的例外,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閑,楚襄本想帶著嶽淩兮去郊外散散心,哪知昨兒個兩人下棋下得有些晚了,出行計劃自然也就擱淺了。
楚襄的生物鐘向來很準,早些時候醒過一次,見嶽淩兮困兮兮地粘在枕頭上就沒有叫她起來吃飯,索性攬過嬌軀一起又睡了過去。如今日上三竿,他睡得正熟,卻感覺龍榻重重地沉了幾下,身側彷彿有一隻大象在翻身,他睜眼看去,嶽淩兮正瞪著那顆碩大的圓球,雙頰微微鼓起,似有些鬱悶。
他啼笑皆非,俯身親了她一下,道:“大清早的,這是生的哪門子悶氣?”
“我起不來……”嶽淩兮翻了下身,又是一陣地動天搖,見楚襄下意識地讓開位子給她,俏臉不禁飛上兩團紅雲,“你瞧我這笨重的樣子,真怕哪天睡著睡著就給你擠到床下頭去了……”
“怕什麼,掉下去了就讓他們再造個更大的。”楚襄低笑道。
原本玄清宮的寢殿裡放著的是寒玉床,冬暖夏涼,安神益氣,就是有點偏硬,嶽淩兮身子重了之後睡起來時常腰痠背痛,楚襄便命人換了一張有欄杆的紅木床,既安全又舒適,就是打回去重做了好幾次,弄得精造司上下戰戰兢兢,唯恐有失。
“別——”嶽淩兮忙不疊打消了他的念頭,又輕輕地捶了下他的肩膀,“你非得讓他們笑話死我才好麼?”
“誰敢?朕罰他去北地挖煤!”
“暴君。”嶽淩兮嗔了他一眼,自己卻忍不住先笑了。
笑鬧之間,先前那點兒小鬱悶不知不覺就煙消雲散了,楚襄看著嶽淩兮抿唇嬌笑霞飛雙鬢的模樣,心頭一動,不由得埋下臉龐吻住了她,輕柔舔舐,輾轉吮吸,直到她氣喘籲籲才頗為不捨地放開。
嶽淩兮知道這大半年來他忍得辛苦,遂摟著他的頸子安慰道:“還有一個月就卸貨了,你再堅持一下……”
楚襄一陣大笑,旋即揚起眉頭故意逗她:“然後呢?”
“……臣妾便任陛下搓圓捏扁。”嶽淩兮紅著臉道。
“這是皇後的獨門秘招,朕可不會。”楚襄俯身湊至近處,聲音低啞卻滿含挑逗,“自從皇後的手有了些力氣之後,朕就經常被皇後弄得硬如鋼鐵,還會放煙花……”
“陛下!”
嶽淩兮臉蛋爆紅,撐起笨重的身子就要去捂楚襄的嘴,他不躲不閃,還嬉皮笑臉地湊上前來,鐵臂一伸就摟住了她的腰,讓她不那麼費力。
“皇後息怒,莫動了胎氣。”
楚襄討好地摸了摸嶽淩兮的肚子,卻被她一掌拍開,“陛下還記得皇兒在這,這般沒羞沒躁的,他們都該被你教壞了!”
“皇後幫朕抒解的時候他們不也在?朕還喝了他們的糧食,弄得皇後嬌喘連連,那會兒怎麼沒聽見皇後提起這事……”
話未說完,嶽淩兮已經羞得快要鑽進地底下去了。
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