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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眾期待之下,楚國大軍終於班師回朝了。
這次可以說是大獲全勝,不僅為飽受迫害的邊關百姓討回了公道,還狠狠打擊了夷軍的囂張氣焰,朝廷內外皆是一片贊揚之聲,連百姓都自發地夾道相迎,為凱旋的將士奉上鮮花和掌聲,一時間滿城鑼鼓喧天,歡聲雷動。
寧王府卻是安靜如昔。
大門正對著的浮雕照壁後方有一大塊空地,落著二十幾只雪白的鴿子,端木箏坐在藤製吊椅上心不在焉地灑著玉米粒,任它們伸長了脖子不停地啄食著,完全沒注意到已經超出了自己平時喂的量。
也不知他到了哪條街上了。
她兀自猜測著,一顆心在胸腔裡亂跳,只因記掛著楚鈞身上的傷,偏偏在這人山人海的當口她不便去城門迎他,只能在家裡幹等著,實在讓人著急。
正是坐立不安之際,貼身婢女忽然從門外跑了進來,高興地向她稟報:“夫人,王爺回來了!”
話音剛落有人就從門口拐了進來,身披薄甲腰挎長劍,凜然如風,不一會兒就走到了端木箏面前。她仰首看著那個朝思暮想的人,竟忘了起身去迎他,一昧地坐在那兒發愣,見此情形,楚鈞把頭盔和劍都交給了下人,並揮退了他們。
“大半年不見,不認識我了?”
楚鈞沉啞的嗓音一下子把她從恍惚中拽了出來,只聽一陣細密的碎響,整盤玉米粒悉數落在了地上,隨著衣袂的舞動,她整個人已如蝴蝶般撲進了他的懷抱。
“你傷了哪裡?快讓我看看!”
端木箏伸手就去解他的盔甲,可摸索了半天也沒找著暗釦在哪裡,急得眉頭都擰成了死結,楚鈞無聲地看著她,嘴角冷硬的弧度漸漸軟化,跟著便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邁向內院的臥房。
“夫君?”
端木箏驚了一跳,連忙攀住他的肩膀,穩住之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聞到了藥膏的味道,似乎是從左邊的肩胛上傳來的,她心頭一緊,立刻催他放自己下來,他卻充耳不聞,她不敢放肆掙紮,只好僵硬地蜷在他懷裡。
穿過曲折迴廊,馥郁的香氣霎時撲面而來,兩人在院子裡的桃樹下沾了一身碎粉,終於來到了臥房前,楚鈞踢開門,直接撩起珠簾進了內室,然後把端木箏放在了床上。
“不是要看麼?怎麼又不動了?”
見她傻愣愣地瞅著自己,楚鈞眉梢微微一揚,三兩下就解開盔甲扔到了一旁,然後欺身壓了上來,觸碰到柔軟嬌軀的那一瞬間,清冷的眸子裡似乎有火花閃過。
“夫君!”端木箏低呼,一邊用手擋住他一邊不由自主地紅了臉,“你這是要做什麼?”
楚鈞看了她一眼,幹脆將內衫也除下,露出黝黑而結實的身體,每一塊腹肌都教人熱血沸騰,可看到左肩上綁著一大片繃帶時,端木箏頓時窒住。
“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她小心翼翼地撫摸著楚鈞的傷口,楚鈞卻把她的手一按,輕描淡寫地說:“軍中出了奸細,蒙城之戰被暗算了。”
聞言,端木箏猛然僵住,神情也變得極為不自然,彷彿每字每句都戳在心髒最柔軟的那一處上,令她愧疚又不安。
她早該想到的,國師絕不會把所有砝碼都壓在她身上,上至朝廷下到軍中,不知還潛藏著多少西夷的細作,若是她能設法找出那些人,或許他就不會受傷……
楚鈞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什麼都沒說,驀然俯下身吻住了那雙紅唇,冰冷的氣息宛如暴風雨般席捲而來,端木箏猝不及防,卻極其溫柔地回應著他,右手始終抵在胸前,還輕聲提醒著他。
“唔……你別亂動……”
聽著她斷斷續續還夾雜著嚶嚀的聲音,楚鈞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滾燙的唇舌一路滑到鎖骨,時而舔舐時而吮吸,留下草莓般的印痕,她見他毫不剋制,不動聲色地把他往外推,他眸色陡然變深,用力箍緊了她的纖腰。
“不願意?”
端木箏低低一嘆:“願意,可是你的傷……”
“我傷得重不重,你試試便知。”
說完,他又埋下頭去親她,她起初還愣著,直到胸口陣陣發涼才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剛要阻止他,他已經精準地攫住了她的敏感處,她弓起身體勉強忍過一波翻湧的快感,微微睜開眸子,卻發現他已經蓄勢待發,下一秒,他霸道地擠了進來,開始小幅度地挺動。
他說的試一試竟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