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說的對,婚姻不幸的和婚姻幸福的都是各一半,為什麼不對自己和時序有信心?換句話來說,如果他娶別人,你願意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不是很恰當的一個比喻,你是看著他長大的,他的品行如何你是最清楚不過的,同樣來說你的品行他也清楚,你們不會走到那種無望地步的,對自己有點信心也對他有點信心。”
“就是就是,江舟姐,你們在一起這麼久有吵過架嗎?有過誤會嗎?因為其他試圖插足你們感情的人鬧過矛盾互相不信任過嗎?”
都沒有,沒有吵架,沒有誤會,沒有不信任,只是偶爾會因為一些小事生那麼幾秒氣,可以忽略不計。
屬於江舟的對話方塊裡發出去了兩個字,“沒有。”
<o的江舟。
“那就對了啊,你們遇事都是直接解決的,不會有隔閡,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去想那些不會發生的事?人生在世,也就短短几十年,保不齊哪天就去天上做星星了,為什麼不及時行樂呢?和所愛之人。難道你們要因為這件事這樣糊里糊塗下去嗎?”
當然,不是。
可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時序才會相信自己不是隻和他戀愛,她不是不想結婚。
一向沒有這麼無措過,江舟雙手抱著腦袋指尖抓著頭髮,腦袋垂的低低的,髮尾將手機攝像頭遮了個嚴實。
“那個……其實沒什麼的,當初宋柯求婚也求了三次的,前兩次我都是因為緊張和害怕退縮了,你和時序好好解釋解釋。”
叩叩叩。
張悅話音落下的同時,門板被敲響,原本垂著腦袋的江舟那雙黯淡無光的眸子沾染了些許亮光。
三屏通話的介面無比默契的在江舟掀開被子下床的瞬間被另外兩人同時結束通話。
靜謐的夜晚,江舟踩著拖鞋一步一穩的往門口挪,明知道門外的人是時序,可還是剋制不住的有些緊張,她甚至都能聽清楚胸腔裡的心跳。
咔嗒,門緩緩拉開。
置身暗夜裡的時序從半開的門擠了進來,像一團黑影,江舟就到了時序懷裡。
“嘶……”
沒來得及反應的江舟微張的嘴巴直接碰在了金屬拉鍊上。
蓬蓬的,還有拉鍊?
江舟小手隨意摸了摸,確定了時序身上還是白日外出時穿的羽絨服。
“對不起,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全,求婚不應該這麼隨意的,要有鮮花,要有好友,要有該有的儀式感。你應該選擇相信我,相信自己,我們不會像你爸媽那樣,也不會像我爸媽那樣,更不會像那些旁的例子那樣,我不想拉踩宋柯,因為是宋柯告訴我你的顧慮,可我不得不小小的踩踩他,宋柯和張悅都能走到現在,那為什麼我們不能,我想了很多,是不是因為我做的還不夠好,才讓你有了這些擔憂,你在多給我些時間,我會做得更好。”
怎麼會,怎麼會是因為你做的不夠好,你做的很好,很好很好,好得不得了。
明明,是她的問題,低頭的卻是時序,不應該的,不應該這樣的。
江舟聽的清楚,時序下巴埋在她頸窩,出口的話帶著思慮不周的自責。
她好生氣,氣紅了眼眶,忍不住錘了兩下,錘在時序背上,跟撓癢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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