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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從清晨開始就一直陰沉著的天氣,此刻終於開始秋雨敲窗了起來,有節奏地和著雲書白臉上滴滴滑落的淚水。
尤亦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望著雲書白淚雨漣漣地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幾步遠的距離,卻感覺是 隔著高山深海。
雲書白踮起腳尖,尤亦身上那只有近距離才能嗅到的熟悉的淡淡清香將她整個人包裹,淚水順著臉頰一直滑落至嘴角,同時也蹭得尤亦一臉。
雲書白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失態過,她是個在男女關系方面很守舊的人,矜持得有些乏味。
尤亦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驚住了,他不明白雲書白到底要幹嘛,但無疑這個吻,這個無比主動且飽含深情的一吻,使尤亦那顆幹涸的心,似有涓涓流水灌溉從而一下子充盈了起來。
雲書白雙眸緊閉努力不讓淚水再繼續流出來,她嬌俏柔軟的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緊緊地貼著尤亦。
起初尤亦像一根木樁似地站立著任由雲書白的唇在自己唇邊摩挲,帶著氤氳的濕氣。
但沒過幾秒當雲書白那柔軟靈巧得像條小蛇似的舌頭,試探著碰觸到他舌尖的時候,尤亦的理智終於崩潰了,雙手赤裸裸地感受著來自雲書白面板上不斷升高的體溫。
原本就很寬松的蕾絲吊帶睡裙,細細的肩帶在兩人不斷摩挲的動作下悄然滑落,雲書白全然不做理會,任由它繼續往下掉,甚至伸手去脫尤亦身上的外套。
因為天氣的緣故,客廳光線並不明亮,加之室內所有窗簾幾乎都是拉上的,只留有不寬的縫隙微微透著光亮。
一時,彷彿天地間只剩下雨點“噼裡啪啦”不知疲倦的敲窗聲,撥動著屋內兩顆年輕而熾熱的心魂。
雲書白是最喜歡雨的,特別是秋雨,盡管她知道秋雨為傷,但還是莫名地被那均勻而美妙的聲音所吸引。
尤亦的眼底似有火焰在跳動,他瞥了眼雲書白肆無忌憚地裸露在空氣中的香肩,聲音聽起來有些許嘶啞“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雲書白沒有作答,隻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沖尤亦微微一笑。
尤亦腦海中最後一道理智防線“咔嚓“一聲斷裂,悄然融化在了雲書白的酒窩裡,
他不是神,他只是個凡人,他可以面對韓芊芷坐懷不亂,但面對雲書白他做不到。
即便就在剛才他還在權衡到底要不要,還在揣測雲書白到底是什麼用意,但這一秒,他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了。
就像一個饑渴了無數日瀕臨死亡的人突然看到了水源,理性這種東西有時候在巨大的誘惑面前是遲早都要敗給本能的。
尤亦一把將雲書白抱了起來,朝臥室走去,隨身一腳踹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