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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葉圖內心一陣心疼,是的,他還會心疼,不為別的緣由,單純地只是因為他還愛著這個女孩。
但如今感情與事業的天平早已傾斜,盡管他直到最後都認為自己深愛著雲書白,曾經,現在,甚至將來。幾年前那句“生死與共”說出來的那刻葉圖的心也是認真的並未存在欺騙。
雲書白真的乖乖地在車站等了一個多小時,因為葉圖說自己在開車,所以雲書白中途連電話都沒敢打給他,擔心葉圖開車會分神,直到後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自稱是葉圖朋友的男生接走了她。
路上葉圖多次打來電話,詢問還有多久到,本來他把節假日堵車的情況預算進去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程結果硬是在此基礎上又拖延了半個小時,因為車站附近實在堵得厲害。
不過這樣對葉圖而言倒是正合意,因為就在雲書白到達他住所半個小時候前,他剛送走辛然。然後那一直掛著微笑的嘴角突然沉了下來,急匆匆轉身上樓開始抓緊每一分每亦一秒時間將房間裡一切恢複原樣,不一會兒拎著滿滿一大袋垃圾下了樓。
除了雲書白突然到來這件事外,其他一切都如葉圖預料的那般,辛然對這份驚喜很是滿意,心情大好。所以在葉圖謊稱自己表妹來杭州玩,需要去車站接人的時候,辛然滿口答應了,還催促他快點去。
雲書白到的時候,葉圖已經收拾好一切,站在公寓樓下等她,正前方不遠處那個之前被他一大袋垃圾蛋糕盒彩帶氣球塞滿的垃圾桶旁,一盞昏黃的路燈,將他身影拉得老長老長,遠處暗淡的天色也顯得愈加靜謐。
雲書白一下車就看到了站在路燈下的葉圖,畫面讓她一陣恍惚,那種莫名的突如其來的熟悉感,讓她想起幾年前二中籃球場旁花壇邊,月桂樹下自己第一次嚴詞拒絕葉圖,那時也是這樣昏黃的燈光,也是這般靜謐的夜色。
葉圖看到有車駛近,跨步走了過去,先是跟送雲書白來的那個男生寒暄了幾句,待那人發車離開才轉過身接過雲書白手裡的包,牽起她的手,柔聲道“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飯,很久很久沒有吃我做的飯了吧。”
雲書白眼睛因為葉圖的這句話差點感動得模糊起來,她在心底暗罵自己沒出息,當初信誓旦旦說什麼葉圖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可結果呢,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也會喜歡上他,不如當初彼此一見鐘情來得多唯美。
葉圖住的是一室一廳的單室套,雲書白窩在客廳一張大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海賊王,葉圖從廚房出來端給她一杯加了蜂蜜的溫水笑道“乖,動畫片看完要寫作業哦。”語氣帶著寵溺,此刻面對雲書白葉圖的情感是真實,他的笑他的歡喜都是真實的。
雲書白被逗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葉圖返回廚房繼續忙碌,雲書白抱著水杯,聽著廚房裡時不時傳出的“叮叮咚咚”廚具碰撞聲和“嘩嘩嘩”的水流聲,沉溺其中彷彿是在是在傾聽美妙的音樂。
葉圖的廚藝較之以前更為出色了,雲書白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而葉圖則因之前剛跟辛然一起吃過的緣故所以幾乎沒怎麼動,只是滿臉寵溺地看著雲書白。
半晌突然出聲道“今晚你就在我這兒將就一晚吧。”葉圖說這話的時候那深邃的雙眸此刻顯得分外流光溢彩甚至帶著幾分炙熱。
雲書白低著頭吃幹淨碗裡最後一口飯的同時回道“我本來是打算去布瑤那兒的,她不是正好在杭州上學嘛,但現在這麼晚了,要不你幫我看看這附近有沒有賓館什麼的開個房間給我。”
葉圖垂了垂眼簾,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聲音有些幹澀“不行,這麼晚了我不放心,這樣吧,你睡臥室,我可以睡沙發。”
雲書白愣愣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葉圖,突然有些侷促不安起來,很多事情她還不是很明白,只覺得雖然現在葉圖是自己的男朋友沒錯,但畢竟還沒結婚,這樣兩個人共處一室的感覺怪怪的,且不應該。
至於所謂的警戒心,雲書白是完全沒有的,至少在葉圖面前她從來都是處於一種最安心舒適的狀態。
或許是白天坐了好幾個小時大巴車的緣故,飯後雲書白頓時感覺一股倦意襲了上來,大概此刻身體裡血液都爭先恐後地跑去胃腸道了,大腦缺血缺氧的厲害,簡直當場上下眼皮就打起了架。
於是乘著葉圖在廚房洗碗的功夫雲書白自己摸進衛生間沖了個澡。浴室裡傳來“嘩嘩嘩”的流水聲,充斥著葉圖的耳朵,跳躍在他每一根神經末梢。
雲書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葉圖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是一部韓劇愛情片,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螢幕看似很投入的樣子。
雲書白穿著一身長袖長褲的睡衣,站在浴室門口用幹毛巾擦著頭發,然後抬起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神情專注看電視的葉圖小聲道“有吹風機嗎?”
葉圖轉過臉看著雲書白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恩”了一聲,然後起身進臥室去拿吹風機。
雲書白伸手想要接過葉圖手中的吹風機,不料對方一個閃躲,雲書白抓了個空,葉圖笑道“我幫你吹吧。”
說著便自顧自拉起雲書白的手把她按坐在沙發上,葉圖指尖輕柔的動作伴隨著吹風機溫熱的柔風在發絲間不斷的梳理,耳後,脖頸,那種輕柔的觸感,讓雲書白覺得很舒服,舒服到不禁又開始打起盹來。
雲書白大概是真的困了,眼睛半眯不眯的,突然感覺身後吹風機“嗚嗚嗚”的聲音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