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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雲書白理所當然地回道。
尹醬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都不介意?”
“為什麼要介意,過年的時候見過啊。”
尹醬香一口氣差點背過去,不再搭理雲書白自顧自地看起了韓劇。
“他工作忙的話,你可以去看他啊,反正你現在不是有年假嘛。”施昕月兩眼盯著電視螢幕,漫不經心地說道。
雲書白原本實實在在是沒把這種事情往心裡擱過,但被施昕月這麼一說,突然感覺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
五一小長假,施昕月自然是早沒了人影甚至提前一天買票走人會神秘小男友去了,而尹醬香則是一大早就拉著蘇杭去了電影院。
雲書白事先詢問了葉圖的休假時間,但沒告訴他,自己會去看他,本意是為了給葉圖一個驚喜。
杭州,陽光明媚的早晨,節假日裡一大早街道上就熙熙攘攘了起來,好不熱鬧。葉圖今天休假,但他難得在休息日這天起了大早,開車去了花店,隨後又去了蛋糕店。
今天是辛然的24周歲生日,葉圖知道辛然一般不過生日,但他敏銳地察覺,辛然對自己的好感,或許別人給她過生日,她不一定會有多高興,但自己說不定可以給她帶來不一樣的感受。
他想試一試,雖然他並不喜歡辛然這個人,但他認為自己有足夠充分的理由這麼做。
起初,葉圖並不曾動過這樣的心思,畢竟門第有別,他雖然年紀尚輕,但卻總能最大限度地將世俗看清。
可偏偏辛然,這個單純善良的姑娘她哪裡能看得清,眼前這個看起來沉著冷靜,不動聲色的男人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盡管在年齡上她比葉圖大了好幾歲。
但感情,對於女人而言大多少歲不是一樣的呢,反正智商基本為零了。現在的辛然根本不可能分得清這個男人這份柔情這股溫暖這般體貼究竟有多少真有多少假,甚至她都從不曾考慮過真假這個問題,就像雲書白從不曾對葉圖有過半絲懷疑。
辛然對葉圖向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關懷與柔情是給予了回應的,正是基於這種回應讓葉圖覺得自己像個商人,而辛然就是此刻擺在他眼前的一個絕妙的商機,使他挪不動半分步子。
他開始像個能徵善戰的將軍一樣制定作戰方針,行軍方向,為自己的這份投資制定策略。
由於辛然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雙雙不在了,所以她小時候一直跟著奶奶生活,只是近年來辛總可能年紀大了加之自己又是丁克所以越發對欣然疼愛了起來,最後幹脆直接把她接了過來跟自己一起生活。
葉圖平日裡察言觀色把自己這位女老闆的性格摸了個七八分透徹,辛然一直是個乖巧懂事的姑娘,而辛總年輕的時候哪怕就現在,仍是個個性十足鋒芒畢露的女人,她倒並不是很樂意看到辛然一輩子就這麼乖巧下去,所以辛總對辛然的私事是從不過問的。
葉圖知道辛然對自己有好感,他很努力甚至有點刻意地想要在辛然面前表現得足夠成熟穩重,以此來模糊自己與辛然之間的年齡差。
他極盡心思地揣摩著辛然的喜好在自己的住所佈置了一個簡單卻不失浪漫溫馨的燭光晚餐,葉圖花了大半天時間才把一切都佈置妥當,做完這一切後累得癱坐在沙發上,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的表情,甚至此刻他整顆心都是麻木的。
之前車間裡一起幹活的那幫兄弟都十分羨慕他,偶爾看到葉圖進出公司都會巴結似地湊上來跟他說幾句話。
看著那些穿著粗布麻衣工作服,滿身油漬滿手滿臉髒兮兮的同事們,葉圖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像是重新投胎了一般,那種開著豪車進出高檔餐廳的感覺,令他如痴如醉。
偶爾有女孩欲看還羞掃向自己投來的炙熱目光,常常會令他忘了自己其實只是個司機而已。
什麼最能改變一個人,是貧窮?是環境?當一個人習慣性地將貧窮看成是一種恥辱,一種現實對自我自尊的踐踏,這種人的心最是容易敗給現實,最是適合滋生貪念。
葉圖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掏出手機,理了理情緒撥通了辛然的電話,電話裡葉圖只是很尋常地邀辛然晚上過來吃飯,並未透漏其他,他覺得自己忙活了大半天,總歸要以驚喜的形式出現吧。
上一秒掛完電話,還未來得及收好,下一秒手機就又震了起來,葉圖沒有看來電顯示直接接了起來“怎麼,還有事?”聲音很溫柔甚至感覺聽起來帶著點寵溺。
電話那頭,雲書白愣了一下,喃喃地喚了聲“葉圖。”
葉圖從早上到現在麻木了將近一天的腦神經,被這一聲呼喚瞬間全部清醒了過來且全體都在打著顫,雲書白那似潺溪若拂柳般清冷婉轉的聲音他是早已將之刻進骨髓了的。
葉圖努力地剋制自己的情緒使之平心靜氣“剛有同事找我,工作上的事,我以為又是他呢。”
雲書白對於葉圖的話從來都是隻信不疑的,而此刻的葉圖,掛完電話,再也無法安心癱坐在沙發上,開始不自覺地在房間裡踱起了步。
雲書白送他的這個驚喜對葉圖而言倒不如說是驚嚇更貼切,還有一個多小時,雲書白就到杭州了,葉圖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腦子裡像是被人塞進了一團亂麻。
這個時候葉圖最不願提及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雲書白,因為一想到她,自己就會處於一種無比糾結和羞愧的情感世界中,方才電話裡葉圖隨口對雲書白撒謊說自己臨時有工作,走不開,拜託朋友去車站接她。
而他真正的算盤是想讓雲書白在車站等1個小時,這樣再加上從車站到自己這兒需要的一個小時,一共就可以騰出三個小時的時間,而自己則可以乘這段時間提前幫辛然過完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