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凡低頭玩著手機,旁邊晴晴突然抽瘋一樣站起來。
“我是趙春花的家屬!”
張月凡張大了嘴,心想原來椿姐身份證上叫這個名字,只怕這才是不願來醫院的真實原因吧……
醫生看她一眼,臉上有些生氣,他走過來跟他們說病人已經醒了,你們可以去看一看,但是不要超過半個小時,因為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張月凡和晴晴按照探視要求穿上隔離衣和隔離帽進入重症監護室,只見椿姐一臉憔悴地躺在床上,一隻手還連著旁邊支架上的輸血袋。
椿姐微睜開眼,看到張月凡,招呼他過去。
“椿姐!”張月凡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幹嘛?”椿姐笑起來,聲音微弱,“我還死不了,作為你救了我的報答,那塊表你拿走吧,在我的外衣兜裡面。”
聽到椿姐的話,張月凡才把小黑想起來……
……
“張月凡被椿姐帶走了,還有那塊表一起。”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小黑內心是崩潰的。
他和奧利奧被五花大綁坐在椅子上,屋子裡面燈光照在臉上,覺得一陣恍惚。
黃星文面對面坐在木椅上,一邊抽煙一邊思考,眼睛細細地打量著這兩個黑人。
他在想現在張先孝死了,張月凡被椿姐帶走了,這兩個黑人還有那個叫張發順的老家夥,他們的價值是什麼。
直到現在有一件事情他還沒有弄明白,那就是為什麼張先孝會跟他們混在一起。
他只是負責把張先孝和張月凡送進賭場,然後就在門口等著,直到他們出來,可是張月凡卻被椿姐帶走了。
那麼張月凡跟椿姐是什麼關系呢?而且為什麼會遭到追殺?
如果張月凡和麵前這個黑人都是名寶齋的人,那麼有一點無法解釋,就是張先孝怎麼僱傭得起他們,要知道名寶齋接單的初始價格就已經很高了,以張先孝這種爛賭的性格來說根本就拿不出這筆錢。
黃星文疑惑地皺起眉頭,難道是名寶齋也發現了那塊表裡藏的玄機了嗎?所以橫插一手。
其實就連黃星文也不太明白裡面到底藏了什麼,只有宗主才知道兩塊表的開啟方式。
但是這裡也還有一個疑點,椿姐拿走表,為什麼還要帶走張月凡?
可惜沒有看到賭場裡發生的事情,而知道這些的張先孝也已經死了……
“打電話,不管怎麼樣,讓張月凡把表送過來,不然你就死定了。”
黃星文把煙頭扔到腳下,踩滅,從小黑的褲兜裡摸出手機遞到他嘴邊。
還沒撥電話,手機卻自己響起來。
來電顯示是張月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