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蠱養成之後,他將完完全全屬於你,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你這一生與他永不分離……”
“你當真是要幫我?可是你不可能無條件幫我啊,我們素不相識……”
……
白汐月努力回憶著當初一幕幕的情景,似乎腦海中又想起了什麼,“他身上……好像有一股特別的香味……有點像是……藥香吧……應該……”
“藥香……”白汐初聞言不禁皺眉,難道那人是個醫者?如今線索太少,根本無法斷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霧望——
“你與他的交易具體是什麼?”宇文硯不再追究那個人的特徵,轉過頭來詢問白汐月與那個人的交易。
“我……”聞言白汐月聲音有些顫抖,不是她不想說,是她不敢說,若是她說了,指不定就要被白汐初一刀斬了。
可是,若是不說,只怕如今,沒有人能夠救墨哥哥了。
白汐月只知道眼前的木挽初就是當年的白汐初,卻不知道,眼前的梓硯,就是曾經的三皇子宇文硯。若是她早些知曉,想必也不會有接下來的和盤托出了吧!
“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答應我,幫我救救墨哥哥……”白汐月滿眼淚痕的抬起頭看著白汐初說道。
“那要看你說的價值了……”白汐初玩味的瞟了一眼白汐月。
白汐月深知此時此刻,自己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
看著白汐初的目光漸漸變得遊離起來,最後像是失去光亮一般,靜靜的趴在地上,緩緩開口:
“他允諾我,情蠱一事,我答應幫他推翻先皇,讓墨哥哥上位。一切都是他的計劃,而我,只是一個幫他執行計劃的人。”
“我為何會幫助宇文墨奪位?”其實白汐初早已猜到是因為梔月說過的雙人蠱,但是此時有罪魁禍首在,她還是想要問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個人說,天堯白汐初為人與她父親一樣,剛正不阿,忠於天堯,必定不會乖乖幫助我們,所以,得用蠱蟲操控於她。”
聞言白汐初已經斷定了,就是雙人蠱令自己神志不清,做了他人的傀儡。
不過白汐初還是問了白汐月,“雙人蠱?”
白汐月一臉震驚,“你怎麼知道?”
到白汐月快要把白汐初臉都盯出一個洞來了,白汐初也沒有回答白汐月,她為何會知道雙人蠱。
似乎是妥協一般,白汐月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因為墨哥哥寄情山水,根本無心功名鬥爭。而你,又一心忠於先皇,所以,那個人讓我在你們二人體內種下了雙人蠱。”
“如此看來,我白家衰落,我父親戰死,母親自殺,堯襄王夫婦也離奇逝世,還有先皇先後被弒,都與你們種下的雙人蠱脫不了干係了?”白汐初雙手的指甲都捏嵌入了掌心裡,鮮紅的血液慢慢滑落……
這一切,與其說是怪白汐月的狠毒與愚蠢,不如說是怪自己的識人不清,愚昧無知……
宇文硯見白汐初一臉痛苦模樣,心疼的慢慢走近了白汐初,輕輕握住白汐初雙手,溫柔的將白汐初雙手鬆開,已然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