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驚恐的白汐月,白汐初秀眉緊蹙,一副嫌棄得不能再嫌棄的模樣。
“天堯國的皇后娘娘,你就這點膽識?如此不堪一擊,卻是把你的姐姐耍得團團轉。你到底是被人利用了,還是被人利用了?”
白汐初一邊說著,一邊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一臉清冷的模樣。
而本就有所懷疑的白汐月,再聽到白汐初方才的話後,臉上的驚恐更甚了。
難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她?真的是那個女人?
白汐月顫顫巍巍的吼道:“你到底是誰?”
白汐初輕笑,並不急著回答白汐月,而是慢慢悠悠的向祠堂正中央走去。
看著那一幅幅牌位,白汐初心如刀絞,都是自己識人不清,害得先皇先後慘死——
白汐初顫抖著伸出自己的雙手,想要去摸一摸先皇先後的牌位,卻只覺得沉重萬分。
像是有什麼東西,抓著自己的雙手一般,不讓自己靠近那牌位。
白汐初身後的宇文硯見狀,輕輕伸出自己的手,慢慢握住白汐初的雙手,拉著白汐初去撫摸了那兩個牌位。
許是宇文硯太過溫柔,白汐初竟然也不反抗,先前覺得沉重的雙手,竟然也變得輕快起來。
回眸看向身後的男人,白汐初早已淚眼婆娑,“對不起——”
開口已是一道沙啞的聲音,帶著悔恨,帶著自責,更帶著痛苦和仇恨。
“你果真是白汐初——”白汐月一副肯定又驚恐的模樣。
白汐初聞言,鬆開了宇文硯的手,走向白汐月,那步伐,有些許沉重,有些許執著——
“你終於認出我來了,你可高興,白汐月,我回來了。”
白汐月聽到白汐初的承認,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真的是她,她竟然沒死,她還回來了,還頂著這樣姣好的容貌回來了。
“墨哥哥,墨哥哥不愛你,你為何還要回來?”白汐月失控的吼道。
瞥見身旁的花瓶,白汐月提起花瓶就要向白汐初砸去。
宇文硯見狀,一臉緊張的喊道:“阿初——”
說著,身子已向白汐初靠去,看樣子是要為白汐初擋下那花瓶。
白汐初在白汐月失控的時候,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只見白汐初一臉鎮定的推開擋過來的宇文硯,隨後轉身輕鬆避開飛過來的花瓶。
嗔怒道:“你是傻子嗎?區區一個花瓶而已,你做何要擋過來?我還不至於虛弱到連個花瓶都躲不開。”
看著臉上薄怒的白汐初,宇文硯竟然傻傻的笑了起來,“是我小看阿初了,我給你賠禮道歉。”
白汐初聞言給了宇文硯一個大白眼,轉身看向罪魁禍首白汐月。
眼中盡是殺意,只見一個黑影迅速移到白汐月跟前,一把掐住白汐月脖子。
不錯,掐住白汐月的正是白汐初,只見白汐初一臉冷漠的看著拼命拍打自己玉手的白汐月。
“他不愛我,我就不能回來了?我稀罕他?”
白汐初毫不在意的反問白汐月剛才的話,白汐月似乎沒想到白汐初會這樣回答,也或許是白汐初掐得太緊,她回答不了。只是用氣紅的雙眼怒斥著白汐初。
“啪——”只聽見又一個瓷器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