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接到白汐月暈倒的訊息急急忙忙趕到了白汐月寢宮……
孟行舟為白汐月把了脈,開了一些疏肝理氣的藥物便退了出去。
宇文墨看著昏迷不醒的白汐月,心中隱隱有些心疼,可想起白汐月之前對悠然的陷害,以及前日對木挽初的刺殺,心中糾結萬分。
若是宇文墨接著喝白汐月那湯藥,只怕現在白汐初已經鋃鐺入獄了,說不定真的下黃泉了。
還好宇文硯察覺得早,已經暗中為宇文墨治療,如今的宇文墨,雖然記憶混亂丟失,分不清白汐初與白汐月,但至少性格已經在慢慢迴歸了。
宇文硯收到白汐月氣血攻心暈倒在祠堂的訊息後,便也慢悠悠來到了白汐月寢宮。
美名其曰,為皇后娘娘的病貢獻出自己的綿薄之力。
實際上,就是來看笑話的,簡而言之,幸災樂禍,順便,加點料。
宇文墨見宇文硯到來,面上不禁一喜,急忙趕過去一把拉住宇文硯,“梓公子,你來了可就太好了。”
宇文硯一臉受寵若驚,“皇上高抬在下了,在下聽聞皇后娘娘在祠堂暈倒了,便過來看看是否可以為皇上解難。”
宇文墨一臉真誠的回覆道:“如此更是多謝梓公子了,還請你快來看看月兒情況到底如何,雖然方才孟太醫已經開了藥,可看月兒現在昏迷不醒的樣子,朕終究不太放心。”
聞言,宇文硯點點頭,一臉我都懂的樣子,淡淡走到白汐月床前,隨意瞟了一眼,假裝看過了的模樣。
隨後回頭對著身後的宇文墨一本正經的說道:“醫者面前無男女,在下要為皇后娘娘施針,還請皇上不要介意。”
宇文墨聞言連忙擺擺手,“公子多慮了,這些道理朕自然都是知道的,豈會有介意一說?”
“嗯……”宇文硯淡淡點頭附和,隨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
只見宇文硯大手一揮,數十根銀針從針袋中飛出,朝著白汐月而去,宇文墨似乎沒想到要扎這麼多銀針,嚇得一臉目瞪口呆。
其實宇文硯扎的這些銀針,對白汐月的氣血攻心起不了任何作用,當然,也不會對白汐月的身體有什麼傷害。
這些銀針只會讓白汐月在昏迷之際也能清楚的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和心裡的恐懼。
看著白汐月因痛苦而皺起的眉頭,宇文墨一臉焦急,忍不住問宇文硯,“梓公子,月兒她怎麼了?為何眉頭緊鎖?”
宇文硯假裝一臉憂愁的睜眼說瞎話,“皇后娘娘只怕是夢魘了。”
宇文墨又接著問道:“朕看月兒的模樣似是十分痛苦,不知你可有辦法為她減輕痛苦?”
“夢魘是生於人內心的一種幻覺,皇后娘娘困於夢魘之中,是自己的心裡有結,所謂對症才可下藥,在下不知娘娘心結,實在是無能為力。”
宇文硯說得差點連他自己都相信了……
剛走到門口的白汐初聽到宇文硯這一大串瞎話,都差點忍不住笑出了聲。
斂了斂神色,白汐初假裝一臉擔憂的樣子走了進來,李德才見白汐初來了,正想通報,卻不由愣了神。
這位木姑娘身上為何讓自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特別是剛才她進來的那一瞬間,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絕對不是一個小小的舞女可以擁有的,倒是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