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疑惑的喊道:“小舟子?”
“皇上,哦,不,堯襄王世子。”被宇文墨叫作小舟子的人一臉諷刺的看著宇文墨,惡狠狠的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經的身份了?世人皆道堯襄王一家忠心耿耿,堯襄王世子宇文墨更是淡泊名利。沒想到正是這淡泊名利的人,弒帝篡位。”
“放肆,來人哪!”宇文墨生氣大喊。
——卻無人應答。
那個叫小舟子的人不禁哈哈大笑,“想當年皇上被你刺殺時,也是這般無助吧!不,我怎麼能拿你這樣的小人與聖上做比較呢?這簡直就是侮辱天子。”
說完又緊逼到宇文墨面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宇文墨看著眼前接近癲狂的人,又想了想他的名字,許舟,徐州?
宇文墨突然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太監’,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你就是當年逃走的徐老三子徐州軻?”
“哈哈哈,果然是鬧過兵變的人,看來世子殿下的淡泊名利是裝出來的呀!不過天下人也都知道了,畢竟你這皇位坐的名不正言不順。”徐州軻大笑。
卻又想起什麼一樣突然說道:“不不不,也不能說名不正言不順,畢竟這所有的罪名都是白汐初幫你背了,你又親手殺了白汐初,這仁義,都是你的了。”
宇文墨不理會徐州軻的瘋言瘋語,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是來報仇的?”
“你說呢?”徐州軻眼眶泛紅,雙眼之中,盡是仇恨。
“你當年滅我滿門,白汐初為我徐家苦苦向你求情,你嘴上答應,背後卻又將我徐氏一族趕盡殺絕。”徐州軻回憶著當年徐氏滅門時的慘相,只想一刀斬了宇文墨的首級。
而宇文墨在徐州軻口中三番五次聽到白汐初這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名字,一心只想知道關於白汐初的一切。
“你要報仇可以,你先告訴我,當年為你徐氏求情的人到底是誰?是白汐初還是白汐月?”
徐州軻看宇文墨一臉認真的模樣,心中疑惑,難道這賊人忘記了當年的事情?
“宇文墨啊宇文墨,白汐初為你踏入戎馬生涯,與這天下作對,你卻親手將她斬殺,如今,連與她經歷的一切你都忘了嗎?”徐州軻出言為死去的白汐初打抱不平。
“世間負心人,當屬你宇文墨。”徐州軻說完這一句話,便提劍向宇文墨斬去。
宇文墨見徐州軻渾身充滿殺氣,想要再次詢問關於白汐初的事情也只得作罷。
只見徐州軻幾招打鬥之後,直刺宇文墨喉嚨,“宇文墨,受死吧!”
宇文墨見閃躲不及,正以為自己將命絕於此時,一顆不知道哪裡飛出來的石子打落了徐州軻的劍。
徐州軻疑惑的看向四周,他沒想到,宇文墨身邊竟然有武功如此高深之人。
宇文墨正想提劍降伏徐州軻,突然眼前一陣白煙,迷糊之中只見一道黑影帶走了徐州軻,那速度快到讓人無法想象。
徐州軻呆呆愣愣的被人帶走,待反應過來時,已經與一個黑衣人落在了冷宮之中。
“你是何人?為何要阻止我殺那昏君?”徐州軻怒氣衝衝的問道。
黑衣人不說話,只是給了徐州軻一個扳指。
徐州軻從黑衣人手中接過扳指,眼神聚變,這個扳指,是溫老的。
溫老於他而言,有再造之恩,這個人如今是敵是友還不清楚,但是他拿著溫老的扳指而來,說明溫老必然在他們手中。
徐州軻著急質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把溫老怎麼了?”
黑衣人放下斗篷,露出了‘真容’,正是帶上人皮面具的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