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月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宇文墨,心中焦急萬分。宇文悠然來了好幾次,把白汐月罵得夠嗆,還總是搬出那死去的白汐初來嘲諷白汐月惡毒虛假。白汐月為了裝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只能全部都忍下。
只是如今那人還沒有下落,若是再不來,宇文墨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醒了。白汐月越想越著急,在虛念殿裡來回踱步。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
一道黑影突然出現,恭敬的跪在白汐月面前,“主人,找到了那人了,那人說他已經猜到了。,”說著,恭敬的遞給白汐月一支木簪。白汐月急忙將木簪從中拔開,從中抽出一張紙條,紙條上只有兩個字,‘血祭’。
白汐月眼中一片瞭然,原來如此,看向床上的宇文墨,白汐月越發憤然起來,指甲嵌入手心也毫無知覺。沒想到你對她這般情深義重,竟然差點清醒了,就算到了血祭這一步又如何?我白汐月絕不會讓你想起她的,絕對不會。
白汐月看向宇文墨的眼神越發的強烈起來了,從袖中抽出匕首,毫不猶豫的割破手腕。鮮紅的血液從白汐月手腕上流出,白汐月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立馬將手放在宇文墨口中。白汐月的血液流入了宇文墨口中,宇文墨的身體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瘋狂的吸允著白汐月的血液。
不知過了多久,宇文墨終於停下,白汐月用帕子含糊的包住了自己的傷口,又為宇文墨擦去口角的鮮血。
白汐月一臉溫柔的看著宇文墨,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宇文墨緊鎖的眉頭,“墨哥哥,”,宇文墨緩緩睜開雙眼,卻是一片呆滯,像個木頭人一般。
“明天你就會好起來了,相信我。”白汐月溫柔的撫上宇文墨的臉頰,情不自禁落下兩行清淚,墨哥哥,我竟要用這種手段才能得到你。
“來人,”白汐月恢復了她往日的溫柔大方,朝門外喊道。
李德才推門進來,恭敬彎腰,“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醒了,去準備一下,皇上要沐浴。”
“諾,”
李德才恭敬退下,白汐月從袖中掏出一塊呈雨滴狀的火紅玉石,看著目光呆滯的宇文墨。緩緩開口,“墨哥哥,我都是為了你好,只有將它永久鎖在你的心肺裡,你才會永遠記得我,永遠愛我。你要相信月兒不會害你的。”
白汐月捏緊手中玉石,待宮人前來回稟可以沐浴時,親自去伺候宇文墨沐浴。諾大的浴池只剩下宇文墨跟白汐月倆人,白汐月將手中玉石放入浴池中,只見水色變得血紅,水面沸騰,但水溫卻是常溫。
池中的宇文墨慢慢閉上雙眼,似乎是睡著了一般。兩個時辰後,白汐月從池中撈起玉石,只見玉石已不似開始那般火紅顏色,變成了晶瑩剔透之色。
白汐月收好玉石,對著雙眼緊閉的宇文墨溫柔喚道,“皇上,”
宇文墨慢慢睜開眼睛,卻不是剛才的呆滯,眼中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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