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初聽完木青的訊息,仍是一臉平靜。
“公子,公子,谷外有人。”子夜莽莽撞撞跑進來說道。看到床上的白汐初,子夜高興的嚷嚷,“皇后……,哦,不,白姑娘,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白汐初含笑點頭,又問,“是何人在谷外?白汐月?”
“白姑娘真是料事如神,就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子夜提到白汐月就一臉憤憤然的表情。
“白汐月動作倒是挺快,宇文墨才病倒,她這麼快就跑到我紫谷來了。阿初,依你之見,該當如何?”宇文硯看著虛弱的白汐初,更加心疼了。
“你的谷,你自己決定。”白汐初虛弱一笑,她相信宇文硯,因為宇文硯從來不會讓她失望。
“不見,將谷外毒障換成最新研製的,一隻蒼蠅都別放進來。”宇文硯冷聲吩咐。
“是,”木青跟子夜齊聲領命,子夜一臉興奮的跑出去執行命令,木青則是一臉無奈的搖搖頭,走在子夜後面。
白汐月在毒障外損失慘重,她本就無心找什麼紫硯公子,此番前來,不過是做做樣子給宮裡那群知情者看罷了。如今,她帶來的人所剩無幾,正好有個藉口回去,她的目標是尋找當年的那個人。只有找到那個人,宇文墨才會甦醒。
白汐月狼狽而歸,李德才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嬌生慣養的白汐月竟然有膽量親自帶人去紫谷求醫。不過她到底是何居心,可就實在不好說了。
夜晚,明月懸掛於黑夜之中,為黑暗增添了一絲光明。
宇文硯扶著白汐初走到涼亭裡,為她倒了一杯茶,“你身體太虛弱了,根本不適合出來走動。”
“無妨,藥房裡太悶了,我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你過於擔憂了。”白汐初安撫著宇文硯。
又忽而垂下眼眸,“阿硯,我……明日想去看看落兒與遠兒。”
宇文硯心疼的看著白汐初,不發一言。白汐初許久不聽宇文硯回答,疑惑的抬起頭,“阿硯,”
“好,”
宇文硯話中有些哽咽,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好似下一刻這個心心念唸的人兒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白汐初雖然看不見,但她已經感受到宇文硯眼裡不曾掩蓋的心疼與炙熱,突然想起白汐月在牢中已經毀了自己的容貌。白汐初連忙低頭,“我這個樣子……很醜吧?”
“阿初在我心裡,一直都是最美的,不曾變過。”
…………
同樣的夜,有人歡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