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元、月蘭、周蘇劍心裡明白,他既然說是出手一次,那就只能出手一次。
身上承載天劍宗幾千年來的希望的他,若是根基出現無法恢復的損傷,道途遺憾止步,那對他的打擊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姚文義也是一樣,他若是再繼續下去,他腿上的經脈恐怕會徹底損傷到無法恢復的地步,到時候也難逃廢人的下場。
也就是接下來,眾人只能再抵擋怪物的一次襲殺,這一次過後,五人就猶如待宰的羔羊,那是真的再無反抗手段了。
遁逃的四人都不是什麼蠢貨,幾乎瞬間就想明白了事情的輕重,本就難看的臉色更甚一籌,四人一時相顧無言。
怪物可不會在乎他們猶如困獸般的死境,襲殺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緊逼而來。
與此同時,揹著昏迷過去的福生的秦元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眼中決意凌然。
“唉”
感受到怪物的再次出手,周蘇劍哀嘆一聲,當即準備提劍再次迎擊。
可就在這時,突然情況激變。
秦元在姚文義沒有反應過來時,大手在福生的腰部一拍,一把將背上的福生拋向姚文義,隨即轉身運起全身的靈氣攻向襲殺而來的怪物,決意的大喊。
“你們快帶著福生走!我來將他引走,咱們學院再見!”
幾人還沒有來得及阻止他,秦元已經朝著另一個方向遠遁而去。
奇怪的是,在秦元的攻擊過後,那怪物似是被他吸引一般,竟然扔下了已經重傷的四人,緊隨他的身形而去。
“秦兄!”
攙扶著福生的姚文義看著遠去的秦元,失神喃喃道。
月蘭和周蘇劍同樣無言的看著逐漸模糊的秦元。
周蘇劍手持天劍看向秦元的方向,心中似有什麼東西涌上心頭,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湧進大腦,就在他準備跟隨衝動騰身的時候,月蘭一把按在他的肩頭,眼睛看著秦元的方向,心中揮之不去他離去的背影,一絲漣漪蕩起。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把福生帶離這裡,然後去喊救兵,若是動作夠快,他就還有生機,跟上去只會送了性命。”
周蘇劍回頭看向她,沉默半晌,將天劍收進劍鞘,算是認同她的意見,但他緊握劍柄的手卻在訴說,他心中的波濤洶湧。
“走吧!別讓他的功夫白費!”
最後看了一眼秦元的方向,然後當先蓮足在樹間一點,身形已消失在原地。
姚文義、周蘇劍對視一眼,旋即身形展開,緊隨月蘭而去,這時候他們多塊一分,秦元活的機會就多一分。
而他們倆沒有看到的是,在月蘭離開原地後,額首的月心印記發出月亮般的光輝,玉手間握著同樣發著月輝的某物,從顯露的只角看很想某種靈獸的鱗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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