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種生化型別複雜的氣體,噴向空中的鐵冠道人,那氤氳所化神形,本來見到胡言飲下那黃橙橙的流體,就已經驚愕不已,此時又受到如此強烈的生化攻擊,頓時彎腰大嘔,神形也漸漸崩潰。
後殿內彈奏的王信,隨即便感應到,腸胃跟著一陣翻騰,幸好他昨夜沒有再進食。他心道這胡言的手段果然太高明瞭,薑還是老的辣,老狐狸,老狐狸,不是一般的狡詐。
“這讓該如何是好啊?”王信陷於沉思,忽然想到,月映綺羅公主去尋找出路,走了很久,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這古樓舊殿,難免會遇到一些蹊蹺詭秘之事。心道:“真不該讓她獨自去尋。”頓時後悔不已。
正殿的胡言見那大書生已經消散,他吧嗒吧嗒嘴,但覺這味道奇怪的很,暗自揣摩了半天,終究是因為熬了一夜,大腦反應遲鈍,沒有想出所以然來。
過了片刻,他忽然驚叫道:“你們,誰口渴,飲了我那一爵之溺。”帶著面罩的眾侍衛們盡皆嗚嗚嗚的搖頭。
這時外面的老胡言,甜了甜嘴唇,感覺各種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誰料他思忖片刻,不但不怒,反倒喜上眉梢。
他拍拍肚腹,空空蕩蕩,連方才剛飲下的那一爵,也早已經被消化了。他抬起頭來,看向眾侍衛,眼中閃過興奮之光彩。他示意眾侍衛摘下面罩後,指著一個四方的大鼎道:
“你們,你們,每人都給我屙、屙、屙、屙、屙、屙滿這個四方大鼎為止。”
眾侍衛不想屙,有一個年輕一點的稍微愣實的侍衛道:“胡大人,這四方大鼎是聖器,我們怎麼能在這裡屙,小人不敢啊。”
胡言反手抽了他兩個嘴巴,一把扯下他的獸皮帶。
“就你先給老子屙,屙、屙、屙、屙滿了為止,回手又抽了他兩獸皮帶。”
“是!”
那侍衛站在大鼎前,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哼哼咧咧的使了半天力氣,但覺肚腹下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讓人痛不欲生。他一夜滴水未進,哪能屙出來啊。
胡言看著大怒不已,拿起獸皮腰帶狠狠的抽打了幾十下,那侍衛被打得乾脆倒在地上不起。
“窩囊廢,不爭氣的傢伙,你們這些蠢貨就沒有一個有尿的麼?”
眾侍衛被怒視,頓時各個低頭,不敢大聲言語。
“去,給我繼續屙,快,屙不出的話,都得給我死。”
眾侍衛聞聽,不敢不動,都紛紛到那大鼎之前去使出吃奶的力氣。
重罰之下真有勇夫,有幾個肚大的,偏偏帶著頭,嘩嘩嘩的屙了出來,眾侍衛得到了鼓舞,放鬆一下心情,多多少少都有了一點成果。連方才倒在地上的那位,也站起來,強強的擠出來幾點,在胡言大人面前晃了晃,獲得了胡言大人的點頭讚許。
“人多力量大,幹啥不害怕,你一滴,我兩滴,點點滴滴漫過壩。”一百多號人,不一會就將四方大鼎澆了半飽。
胡言讓過眾人,看著金橙橙,泛著泡沫的戰利品,滿眼喜色。他俯下身在鼎內深深的吸了一口。
“太棒了,就是這個口未的。”
他直起腰身,狠狠的拍了拍大鼎邊沿,大聲道:“中州那句民諺說的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胡言亦是如此,難做無屙之法,又有民諺曰‘春雨貴如油’,誰知道我一大鼎這東西可是貴過油,貴過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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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讚賞之後又俯下身,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時,頓時意氣風發,鬥志昂揚。
“來,小的們,都給我得寸進尺,每人往前再進一尺。”
眾侍衛都隨著他,推拿著各種祭器,拎著敲得變形的腐骨錘子,各個往前挪了一尺左右。
......
此時王信正在思慮曲子,外面眾人的古怪行為,他心知肚明,但是苦於無力干預。看來此番各種好手段用盡,也抵不住胡言的汙穢大法,想是他那個“胡言亂語吞天覆地”大法,本來就是一個陰邪之術,若加之各種汙穢手段作為輔助,無疑是功力大增。
這事情就彷彿用肥腸沾著臭豆腐湯,就著榴蓮吃,功力陡然間加大三層,三重功力,回味無窮。這豈是尋常人能受的了的。
想到此處,可恨自己平時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再彈恁個曲子也不頂用,或許那個曲子還可以試一試,就是自己平素常常唸叨的,辛前輩的詞,對就是那首,先試一試吧,王信十指頭撫琴絃,先奏響一段前奏,來讓自己先進入狀態:“錚錚錚錚錚......”
琴絃響過,王信頓時忘了方才戰敗的挫敗感,心情又回到那種悲壯,西風漫卷,黃沙亂舞的情境之中,但覺的周遭都是滿座衣冠如清冷白雪的壯士,他們即將在蕭蕭瑟瑟的易水邊,告訴故人,此行他們的任務就是殺。
殺.....殺.....殺......
綠樹聽鵜鴂。更那堪、鷓鴣聲住,杜鵑聲切。啼到春歸無尋處,苦恨芳菲都歇。算未抵、人間離別。馬上琵琶關塞黑,更長門、翠輦辭金闕。看燕燕,送歸妾。
“錚錚錚錚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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