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未落,一名身穿黑色休閒服的男子從窗戶外面跳了進來,在看清他的模樣時,姚易謠的心猛然一驚。
臥槽!
看到黑衣男子的樣子,木牌不僅是驚,更是怒了!誰準他長成這個樣子!
見姚易謠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黑衣男子挑了挑眉,溫和的一笑,似乎並不覺得姚易謠這樣的舉動不禮貌。
“你好,我叫齊天,也一名修行者,路過這裡察覺到異常就進來看看,剛檢視這幅棺木時,你正好上樓梯,聽到聲音我不知是敵是友就跳到露臺那躲一躲,不是故意嚇你。”
黑衣男子齊天三言兩語把事情的始末給解釋了,臉上始終掛著和煦的微笑,配上他彎彎的笑眼,給人極其容易親近的感覺。
姚易謠已經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頂著一張冷漠臉對齊天點了點頭,對他說的話不置可否。
在齊天的注視下,姚易謠面無表情的走到他剛剛指著的棺木前,用力一推很容易就把薄薄的棺蓋推開,待看清裡面的屍體時,姚易謠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裡面的小孩屍體臉朝下的趴著,身上的衣服被撕咬得破破爛爛,裸露出來的面板沒有一處是完好,彷彿被野獸啃咬過。
姚易謠眼眶微熱,視線被湧上來的淚水模糊,將喉口處的酸楚吞下,她伸出手想要把小孩的臉掰過來看一眼。
“別看,痛苦與否對他們來說都過去了,別給自己留下陰影。”
看出姚易謠的意圖,齊天快步走過來阻止她的動作。
近距離細看,姚易謠才發現他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並不是很像,齊天的眼睛是深褐色,那人的眼瞳卻黑如深潭燦若繁星,齊天的鼻樑也很高挺,那人的卻更有稜角,讓他顯得更貴氣,如不可接觸的神邸……
“小姐?”
見她又呆愣的看著自己,齊天心裡覺得好笑,這姑娘還真有意思,她總是這樣直接的盯著別人?
“啊?”姚易謠回過神來,掩飾的眨了幾下眼,後退一步,“不好意思,閉息珠你要嗎?”
閉息珠算不上什麼珍惜寶物,但能遮蓋氣味這一特性有時還挺好用,悅寶堂裡一顆閉息珠要十多萬,這種東西交給警局也沒用,也不是什麼特殊的證物,上繳給局裡意義並不大,還不如留下來私用了。
但畢竟是齊天先發現閉息珠,於情於理她都得和對方商量一下該怎麼分“贓物”。
“哦,我不需要這東西,你隨意。”
齊天大方的對姚易謠做了個請的手勢,“你是萬殊局的人?樓下的警察和你一起來的?”
“對,我叫姚易謠。”
見他那麼大方,也一直保持著該有的禮貌,再加上他天生自帶的親和氣息,這樣的人很難讓別人反感。
“很高興認識你,有你們在,我就不多管閒事了,先告辭,以後有機會再見。”
說完朝姚易謠虛虛的抱了個拳,等她回了再見兩字後就瀟灑的往樓梯處走去,不一會兒就不見身影了。
“回神了!看得這麼入迷你不嫌丟臉麼!”
不吭聲不代表他看不到!這前後連十分鐘都沒有,她居然為一個男的走神了三次!
三次啊!
木牌這會兒哪還管得了什麼避不避風頭,齊天一走,他就按耐不住閃身出來,戳著姚易謠的腦門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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