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呢。”
輕輕拍開木牌的小手,姚易謠覺得這貨反應也太大了,這點小事值得他專程冒險跑出來?
她拍開他!她居然嫌棄他碰她!
木牌不可置信的看著姚易謠,那眼光裡包含的傷心、悲憤、不解等等複雜的情感,讓姚易謠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及其非常的渣……
“那個,你聽我說……”
“我不聽!虧本尊不顧自己安危也要把你帶到碧水池去療傷,你居然敢拍開我!”
木牌捂住自己的耳朵,用行動來表示自己拒絕聽解釋。
唉,都不知多少歲的神器法寶了,何必裝嫩……姚易謠對他幼稚的行為深感無力。
“齊天長得很像我在碧水池那看到的一個人,所以我才恍神了大哥!”
聽不聽是你的事,解不解釋是我的事,姚易謠抱著該做的事就得做的原則,哪怕木牌還捂著耳朵也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木牌愣了一秒,馬上把小手放下,“你在碧水池看到什麼男子?”
“你帶我過去的啊,你應該也看到才對。”姚易謠這會兒才抓到了點,她自己處在半死不活的狀態才不知道那人是誰而已,木牌不是清醒的待在身邊麼。
小圓眼眨了眨,“我沒有看到其他人,你怕不是疼得眼花了?小小年紀就花了眼,以後可咋辦!”
“不可能!”姚易謠堅定的否定木牌的眼花論,“我看得清清楚楚,也感受得真真切切,在我疼得快逃昏迷過去時,就是那人用法術幫我維持清醒,雖然清醒狀態對付陰氣更有利,但我要承受的痛苦多了無數倍,所以……”
某人的鳳眼很是危險的眯了眯,木牌看得心裡發憷,默默的往後飛了飛。
“在我清理完體內的陰氣後,我有兩三秒清醒的時間,為了看清敵人的樣子,我費勁力氣睜開眼,你說我在這種情況下還會眼花看錯?”
這得有多恨啊親……
“我當時只能待在丹田裡,外面什麼情況一概不清楚。”木牌暗自吞了吞口水,又繼續說,“碧水池不會有外人進入,也許、可能你真的產生了幻覺。”
幻覺?觸覺和視覺雙重迷幻了?
姚易謠用懷疑的眼神兒盯著木牌,看得他越來越心慌,此時此景只有用逃字訣來解決問題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得回去了,免得招來蒼蠅!”
說完麻溜的消失走人,回到丹田裡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氣,這二貨實在太警惕了!警惕原本是好事,木牌現在卻無比希望她偶爾能迷糊點!
白霧嫋嫋中,一名身穿白袍的長髮男子姿態慵懶的坐在池邊,哪怕只有匆匆的一睹,他那無上的風華,神邸般俊美的模樣都足以讓人牢牢的記住。
姚易謠無論如何都無法把那驚鴻一睹當成幻覺!
和他有七分相似的齊天又是什麼來歷?會不會和他有關係?
神煩!
姚易謠發現越來越多的謎團不斷的出現,以前她只想著解開自己身世之謎,現在,藏在暗處企圖破壞人界的強大敵人,木牌的來歷,碧水池邊的男子,甚至今天突然出現的齊天,哪一個都是解不開又讓姚易謠無法逃避的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