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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鼠蹄子
阿南的步子停頓了一下。
他看向餘凜,視線從他的臉一直挪到鎖骨,拿走了他手裡揣著的包子:“下次別幹這種蠢事。”
“不幹了不幹了......”餘凜說,“小貓......哎別打頭,我知道錯了!”
......
陸知衍推開車門的時候,柏棠正歪著頭,蜷縮在車後座上睡覺。
庇護所配備的房車,可以供給一般的生活需求。
洗澡外加休憩,都能在一輛車上一體式解決。
但行走的車輛,為了節約更大的空間,供更多人休息,改裝的位置變得更加狹窄,睡在裡面終究是不太舒服。
柏棠睡的地方連腿都伸不直,臉頰壓在手臂上,壓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跡,酡紅的臉上是被風雪吹得幹燥裂開的紅痕,瞧著像是隻可憐的小花貓。
陸知衍放慢了動作,在柏棠旁邊坐了下來。
他想觸碰一下柏棠臉上的痕跡,發現被柏棠的右手上,纏裹著一圈又一圈的繃帶。
繃帶藏著陳舊泛紅的血跡,跳動著刺激他的視網膜。
他知道柏棠受傷了。
柏棠被咬傷的第一天,他就收到了庇護所工作人員傳來的照片。
照片裡的柏棠躲在陽光照耀的地方吃飯,一點也不介意碗裡的飯菜中,夾雜著鼠不喜歡吃的食物。
他臉上的笑容依舊,放在身邊的另外一隻手裹著繃帶,每隔一段時間,就抖到需要放下來休息。
咬穿了的傷口,反複發炎的痕跡。
柏棠在外面工作時,身上總是會留下許多傷疤,隔著照片看時讓人心痛難耐。
近距離觀察,心跳的過分震動,更是幾乎要震破骨頭,讓血液都跟著顫動。
陸知衍彎腰,修長冷白的指尖往上輕觸,小心地碰到了柏棠臉上壓出的紅痕。
柏棠睡著了,但睡的不熟。
昨夜的雪下了一整晚,有一隻成精了的珍珠鳥無處可去,躲在樹上硬抗惡劣的天氣。
柏棠硬是跟它周旋了一晚上,淩晨四點左右,才終於將對方帶回了駐紮地。
熬夜加上白天過度透支,後果就是柏棠一整個早上工作時,眼皮子都困到無法睜開。
等到了中午的飯點,鼻子剛鑽進去一點飯香味,鼠就已經提前暈碳,倒在房車上睡著了。
睡得並不踏實,心裡想著下午的日程安排,外加晚上的直播計劃。
臉上稍微有點動靜,柏棠便以為是工作人員來叫他起床,大腦沒反應過來,身體先彈了起來,直挺挺地坐著道:
“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