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沉著冷靜,將鼠哄騙到家。
等進了房間,關上房門以後。
對上一臉懵懂的柏棠,陸知衍語氣略微加重了些:
“棠棠,為什麼想絕育,是因為在家過得不好,還是心裡難受?”
“在家裡過得挺好,最近飯也吃得很飽,心裡也不難受。”
柏棠窩在椅子上,是陸知衍特意為他定製的搖椅,輕輕一晃,就可以帶動椅子搖擺。
上面鋪滿了柔軟的羊絨,還有陸知衍特意釋放的資訊素在其中。
每次坐在上面,柏棠都有一種被陸知衍抱在懷裡的舒適感。
他屈膝抱著膝蓋,仰起頭看著陸知衍道:
“身體最近有點不舒服,看到你總是會很熱,很想抱你,親你,還想做一些很過分的事。網上說是小倉鼠的發情期到了。”
“發情期會帶來很多困擾,你已經生病了,我不能麻煩你,所以我決定去做個絕育,只要去除罪惡的來源,我們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塊。”
一切都有理有據。
偏偏陸知衍想不出把柏棠抓去做絕育,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他都快憋死了。
他屈膝半跪在柏棠跟前,手指搭在了oega的大腿上:“絕育不能隨便做。”
“為什麼?”柏棠不解道,“網上說絕育對倉鼠的身體好。”
陸知衍哽住:“你現在是小鼠人,沾了人字的都不用絕育。”
回答顯然太過牽強,並不足以說服柏棠。
柏棠:“可是我不舒服,如果不能解決,我就沒辦法照顧你了。”
“我可以讓你舒服.......”陸知衍每個字都感覺要冒煙,“你沒有了解過標記該做什麼嗎?”
柏棠答曰:“咬一咬,舔一舔,抱一抱。”
單純的答複,顯得人類黃色的內心極其汙穢。
陸知衍終於想起來了,為了防止柏棠受到網路的汙染,他給柏棠的網路設定了未成年模式。
搬起石頭又砸了自己一下,陸知衍已經徹底麻了:
“總之要標記就不能絕育,你不用擔心給我造成困擾,我會好好照顧你。”
柏棠看了陸知衍一眼,沒有馬上說話,沉默了一會兒以後,耳朵尖有點泛紅,為難道:“我會很麻煩你的。”
“你怎麼會麻煩我?你從來都不是我的麻煩,你是我的寶寶,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會很幸福。”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柏棠眼眸一凝,他望著陸知衍,連玉白的脖頸都開始透著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