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人膽敢招惹一個瘋子,但絕沒有人想招惹一個不要命的病人。
“你想要什麼?”席志明說,“我會管住你舅舅,以後我們不會打這套房子任何主意。”
“房子不重要。”
陸知衍抬起手,猩紅的煙頭,撚落在中年男人的手背上,火星灼燒皮肉,發出的奇異香味,讓男人被繃緊的身軀,承受不住的痛哭起來。
陸知衍語氣冷淡,善意地將男人從地上扶了起來,縱使對方已經疼出了一身冷汗,每次靠近,都會讓手中的煙頭燙得更深:
“舅舅,外公,勞駕你們過段時間,請我和我老婆吃頓飯。”
空調發出輕微的運轉聲,讓室內的溫度維持在溫暖的區間。
柏棠身上的被單捲到最上方,最後變成了一條擰巴的形狀,搭在腰上,只剛好遮住了肚臍眼的位置。
他這一覺睡得又深又沉,是前所未有的好。
比當倉鼠時,悄悄爬到陸知衍頭上睡覺時,睡的還要更好。
旁邊已經沒了陸知衍的聲音,柏棠早已習慣自己總是比陸知衍晚上一步睡醒。
只是懊惱下次一定要早早醒來,做一隻早睡早起的鼠。
柏棠伸直了胳膊,想要起身,手一牽扯,後腰的位置卻微微有刺痛的感覺。
有了變人的經歷,柏棠現在已經淡定許多,不會再輕易為身體的改變而感到恐懼。
他走到廁所裡,努力轉過身,想要看清楚後腰的傷口,卻無論怎麼扭,都沒辦法觸碰到那個部位。
細窄腰身更往下的位置。
剛好在瑩潤腰窩的中間。
左手夠不著,右手夠不著,柏棠的耳朵又冒了出來。
絨絨的毛發間透著粉嫩的色澤,卷卷的小鼠耳朵,焦急地在空中輕晃了兩下。
做好了早飯的陸知衍尋鼠無果,最終在廁所裡找到柏棠的蹤跡。
纖細漂亮的小oega側著腰身,用手去觸碰柔膩肌膚下的某處。
他發絲間毛茸茸的耳朵輕抖了一下,隨著努力的動作,薄瓷般的肌膚上,勾勒出一層昳麗的紅暈。
柏棠的耳朵,跟本鼠一樣可愛又倔強。
看上去軟的要命,好像屈指一彈,都能讓毛茸茸的耳朵蔫巴地垂下,但實際卻是連帽子也壓不彎的存在。
欣賞的目光沒能持續多久,陸知衍聽見柏棠苦惱地說道:
“我後面不舒服。”
棠棠:“我們是合法的主寵關系。”
陸知衍:“我老婆要和我結婚了。”
開竅開了一半的捲毛寶貝hhhhhh,求個老婆們的愛發電,親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