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靠近的卻不是鼻尖,而是更為柔軟的唇瓣。
被親懵了的鼠徹底呆住了。
陸知衍啞聲道:“是山茶花的味道。”
初綻的山茶花,落在小倉鼠蓬鬆柔軟的毛發上,彷彿春日的第一縷陽光與花瓣交融的氣息。
是花瓣餡的米黃小麻薯。
呆呆的小倉鼠,完全沒了剛剛天真懵懂的姿態,已經徹底僵化在陸知衍掌心。
陸知衍屈指在唇瓣上輕觸了一下,眼眸深處是極為壓抑的情緒。
還是不夠。
不僅想要吻倉鼠形態的小麻薯,還想親吻腰細腿長的oega。
他的棠棠還是太小了,沒辦法變成人形,也沒有開竅。
掛在枝頭上,顫巍巍綻放的花苞,剛展露出了一點柔嫩的姿態,就已經被他迫不及待地採摘。
卻因為被護得太緊太牢,始終遲緩的享受著被保護的溫暖,不願意徹底綻放。
陸知衍想讓柏棠知曉自己的心意,卻不敢逼得過於緊迫。
再忍忍。
只要忍不死,就往死裡忍。
他不信柏棠是塊木頭。
“今天晚上吃鮮蝦滑蛋。”
陸知衍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眸,長直的眼睫,遮蔽住了眸子裡漆黑:“某隻小倉鼠要品嘗一下嗎?”
柏棠臉上的熱意還沒消散,卻被轉移了注意:“我想吃炸雞!”
陸知衍不記得自己有給柏棠做過炸雞,大概又是柏棠上去的那四個小時裡,在別人家裡見到過類似的東西。
果然外面的人,都對他的倉鼠圖謀不軌。
“沒有小倉鼠會吃炸雞。”
柏棠被阿南家的炸雞饞的不行,可憐巴巴地抓著陸知衍的拇指,用小腦袋蹭了蹭:
“我可以吃,就吃一點點。”
垃圾食品不會因為份量的多少,而改變其主要成分。
陸知衍剛想拒絕,卻看見米黃色的小倉鼠可憐地抬起爪子,做作的比了個哭泣的動作。
因為身軀太過圓滾滾,小爪子搭在毛茸茸的臉上,不像是在擦眼淚,有點像在擦口水。
柏棠:“qvq。。”
很虛偽,很矯揉造作,一點也不真誠,但是耐不住鼠實在可愛。
陸知衍妥協:“只能吃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