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可以吃。
柏棠抱著包子啃了兩口，確定沒毒以後，將剩下的半個包子收進了口袋裡。
打獵的食物。
帶回去給陸知衍吃。
楚曦道：“吃不完的話可以直接丟掉，沒關系的。”
“我想帶回去給我的人類吃。”
“人類。”
柏棠改口道：“我的apha。”
楚曦的表情變了又變：“你的apha已經落魄到這種程度了，需要oega省吃儉用，把口糧帶回去給他？”
“不是的。”
柏棠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又找不出理由，只能坦白道：
“他在外面有飯吃，是我自己想帶回去給他吃。”
楚曦的表情更豐富多彩了：“他自己在外面吃好的，連一口飯都不給你嗎？”
絲毫沒有造謠意識的柏棠靠在椅背上，今天陸知衍確實沒有給他喂飯。
“嗯。”
“太可惡了，為什麼這種渣a也能有o。”
“他不壞。”柏棠道，“他很好的，會給我喂飯，餵我喝水，還會給我洗澡。”
“你說的那些都是當a的必備品質。”
楚曦道：“他每個月交多少錢給你，房産證上寫你名了嗎？家裡的財政大權由誰管？”
柏棠答不上來，楚曦彷彿在看頂級戀愛腦一般的痛心疾首：
“什麼都沒有，嘴上說兩句喜歡，你就心甘情願跟他在一起了？”
“像你這種漂亮的oega，最容易被壞男人騙了，不行，你跟著姐好好學直播，姐要帶你走上人生巔峰，等你直播賺到錢了，再把他給甩了！”
“是他要先甩了我。”柏棠嗓音發悶道，“我覺得他沒這麼喜歡我了。”
楚曦道：“說不定他以前就不喜歡你，他只是想騙你的身子，這種渣a我見多了。”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柏棠道，“他以前對我很好。”
“但是他現在變心了。”楚曦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楚曦覺得這是個陳世美拋妻的故事，決心要救柏棠逃離苦海：
“你和他睡過了嗎？在一張床上那種。”
冬天的時候，柏棠偶爾會到人類的床上一起睡覺。
陸知衍的睡姿很老實，不會亂翻，也不會把柏棠壓成鼠餅。
柏棠點頭：“睡了。”
楚曦的臉色瞬間變得灰敗：“完蛋了，你們睡過了，只要他沒陽痿，就一定把你標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