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不願多說,也沒時間耗費在這裡,等御醫再次診脈說沒什麼事後,再讓人去請皇上皇后。
尋常沒事時,李長安不會讓人去把皇上皇后請來,故而請了人來,便說明有大事。
皇上聽到後,當即沉了臉,當著皇后的面道,“他又給朕惹什麼麻煩?”
“陛下別這麼說太子,這些日子為了戶部操勞,也很辛苦,想來是有其他事。”皇后安撫道,“咱們還是快些過去,若太子真有重要事,可別錯過時辰。”
去東宮的路上,皇后都在想出了什麼事,猜會不會是安排給向歡歡的事的手了。但進了正殿,聽太子說完,她都傻眼了。
“王淇,你好大的膽子!”皇后怒問道。
王淇早已哭成淚人,她想搖頭說不是自己的主意,可從頭到尾,向歡歡只說讓她趁太子喝醉,那日的兩個宮女說的也不是要她給太子下藥。
事情說來說去,怪的都是王淇自己,太容易受人慫恿。
皇上更是勃然大怒,“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種事,你們王家的性命還要不要了?”
“皇上,嬪妾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次是嬪妾鬼迷心竅,您要罰就罰嬪妾一人吧。是嬪妾錯了,嬪妾願意去死,求您別牽連王家!”王淇的額頭磕到紅腫。
裴悅看王淇這樣,覺得好沒意思。她往皇上那看了兩眼,猶豫好幾次想開口,卻又沒能開口。
倒是皇后先跪下,“皇上恕罪,王淇是臣妾安排進東宮的側妃,是臣妾失察。王淇確實該罰,不過臣妾也能理解她,若不是苦守太久,也不會出此下策。”
聽到皇后開口,裴悅就知道皇后有招。
而皇后剛說完,皇上審視的目光就從裴悅身上,移到李長安那裡。
見皇上快要發怒,裴悅忙跟著跪下,“懇請父皇責罰兒媳,母后挑人時,自然是精心挑選,是兒媳沒管理好東宮,才會發生這種事。況且這個事,也不好傳出去,到底是皇家的事,被人指指點點就不好了,還會影響父皇在王家那的威信。兒媳願意一力承擔,去廟裡為父皇和太子殿下祈福半年。”
說皇后精心挑選,便是指皇后對王淇和向歡歡知根知底,人會出錯,皇后難逃辭咎。
又說不好外傳,是維護皇上的面子。再到最後的祈福半年,是裴悅自己想躲開這些是非。
皇后沒想到裴悅那麼豁得出去,這個時候離開東宮,豈不是把東宮的權力拱手相讓?
皇上也驚訝片刻,他確實要罰人,但不能重罰裴悅,不然裴闕可不願意。
思慮片刻,皇上才道,“這個事,皇后和太子妃確實也有責任,不過還是要乖王淇。太子妃說得對,今日的事關乎皇家顏面,不好外傳。王淇便與太子妃一塊去皇陵為太子祈福,為期一個月,到期後,王淇便不用回東宮。”
半年到底太長了,皇上不可能下這個處罰,頓了下,皇上又道,“至於皇后,識人不清,就在宮裡為太子祈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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