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人誤認為陸澤這幅表情是平靜漠然,故作恍然大悟道:
“我忘了,老師可是高二16)班的老師啊……既然如此,這麼點花樣是無法滿足老師的吧?”
陸澤只能沉默。
咳……
別問,他真的猜不到高二16)班平時在玩什麼。
估計就是寫寫物理試卷吧。
然後他看見那人拿出了紅色的油性粗頭筆。
寫完卷子,拿紅筆批改很正常吧。
“唔……”
陸澤咬著唇忍著顫抖。
麻癢拉扯、延伸在自己的軀體,某些區域還被惡劣地勾起,打鈎或者畫叉……
簡直就像是惡劣地評價著這副身體一般。
陸澤還是極力讓自己平靜。
批改時紅墨水不小心弄到身上……
劃到痕跡很正常吧。
陸澤沒弄清這個家夥究竟是何方神聖,也無法反抗,只得默默忍耐。
好在那人玩弄了幾分鐘後,便蓋上筆蓋,頗為嘆氣般道一句:
“雖然我很想繼續陪著老師你,但我還有事情要做。
“我不在的時間,老師要乖乖在家哦~”
他頗為俏皮地拋了個媚眼。
只是糅雜著眉宇中抹不去陰鬱氣息,怎麼看都有些怪異。
直到他出門去,陸澤才有些崩潰地想:
哥,你用著我的那具身體,
衣衫不整地,
大晚上出去,
還是在這個離譜的副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有我明天的全勤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會開局就沒了吧。
待到那人離去後,陸澤才發覺身上的繩子有逐漸消失松動的跡象。
但他還是隻能被困在鏡子裡面。
過了許久,陸澤頗為絕望地看著房間的時鐘。
晚上十點多,還沒回來。
絕望茫然之際,他卻聽見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靠近。
陸澤內心一鬆,思緒頓時運轉開來。
先不管崩不崩人設,最起碼要想辦法穩住那個家夥,一定得保住自己的全勤。
然後他聽見了兩聲清脆的敲門聲。
還附上一句:“在家嗎?祁鹿?”
翠竹般清新朗潤的嗓音,還有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