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拉格喃喃著。
“拉格!你在幹什麼!還不殺了他!”boss在角落裡動彈不得,盯著兩人一來一回的交手,恨不得拉格立刻將琴酒擊殺在原地。
而拉格此時彷彿已經忘記了boss的存在。他看向琴酒的眼睛透著猩紅,語氣帶著興奮聲音逐漸高昂:“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承認我以前小瞧你了,再來!”
琴酒懶得跟這個瘋子廢話。他眸光一沉,腳尖輕點地面逼近拉格。
兩人再次戰成一團。
“砰——”
拉格被琴酒擊倒在地,身體砸在地面上,咽喉被琴酒死死鎖住。
兩人身上都掛了彩。琴酒的肩膀隱隱作痛,從拉格巨大的力道中他已然知曉,原來拉格也是實驗室的産物。
在逐漸蔓延的窒息中,拉格臉上仍然勾著癲狂的笑容,他眼神渙散,努力盯著琴酒,聲音逐漸低弱下去:“你真是個不錯的對手,琴酒。你最好殺了我,若我不死,你必將永無寧日。”
“哼。”琴酒終於開口,對瀕死的拉格說了第一句話,“天真。激將法沒什麼意思,我不留活口。”
說罷,手下輕輕用力。
隨著一聲細微的“咔擦”,手下的人再無動靜。
室內只餘角落裡boss的喘氣聲。
琴酒站起身,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把木倉,在boss驚怒的眼神中緩步朝boss走去。
在boss身前站定,漆黑的木倉管輕輕抵上boss的腦袋。
“這麼多年,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真是遺憾,是不是?”琴酒視線下移,看著輪椅中那個蒼老衰弱的身影,輕聲道。
或許是認清了自己窮途末路的現實,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逐漸平靜了下來。他輕輕喘著氣,語氣帶上了嘲諷:“我倒是沒想到,最憎惡老鼠的人,自己才是最大的老鼠。琴酒,你隱藏得可真好啊。”
“可是你也不要得意太早。組織的根基不是你這種小年輕能撼動的,你且看著吧,我......終將複活!”
“是嗎,那就......拭目以待。永別了,boss。”
手指輕輕扣動扳機。
一聲木倉響過後,一切重歸平靜。
琴酒抽出一條手帕擦了擦手指,看著倒在輪椅中的屍體。
“複活......呵,想得美。”
推開密室的大門,琴酒緩步走出。在另一間屋子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和柏萊塔,他來到室外,眯眼觀察著周圍。
他腳下這座別墅隱匿在深山中,周圍環繞著鬱郁蔥蔥的森林。這些高大的樹木看起來年歲久遠,蒼翠的樹蔭宛若天然的屏障,將這座小小別墅籠罩在其中。
單從周圍的環境,只能看出這裡是在日本中部。具體是在什麼地方......琴酒拿出手機,點開地圖。看著手機定位,他挑了挑眉,將定位轉手發給了伏特加。
“長野縣xxxxxx,來接我。——fro 琴酒”
伏特加來得很快,一同前來的還有伊森本堂。
琴酒瞥了眼伊森本堂,脫掉染血的外套交給伏特加,又接過他遞過來遞過來的幹淨的大衣換上,隨口問伊森本堂:“雪莉呢?”
“安全。”伊森本堂回答,“我安置好她們姐妹倆後,正好碰到伏特加要過來,就一起跟著了。”
“組織裡現在是什麼情況?”琴酒看向伏特加。
伏特加雖然不知道大哥要做什麼,但他向來緊跟著大哥的腳步。他上前一步,回答:
“按照您之前的安排,我們清掃了組織內部勢力。之前派去美國接觸貝爾摩德的人沒能找到人,但卡爾瓦多斯表示願意支援大哥。瑪格麗特那邊是我自己去的,他也沒問怎麼回事就直接答應了。還有皮斯科,那個老狐貍倒向我們過於幹脆,我覺得......可能還要觀察一段時間,所以把他的養子愛爾蘭調回來牽制他。至於朗姆......”
伏特加猶豫一秒,還是答道,“朗姆跑了。”
琴酒皺起眉。
“卡爾瓦多斯敢答應自然是因為貝爾摩德同意了。”他思索著,“朗姆那邊......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
伊森本堂介面道:“這個我倒是知道,朗姆這個老東西太狡猾了,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風聲,帶著賓加、庫拉索和波本捲走了他掌管的實驗室的全部資料,然後炸毀實驗室跑路了。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在日本。”
“不止是他名下的實驗室,”伏特加喏喏道,“還有後來劃到大哥名下的那一部分。朗姆到底掌管了實驗室那麼久,對具體有哪些實驗室心裡門清,我們沒能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