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又伸出手去摸沈逾的臉。
沈逾眼中閃過厭惡,一個抬腿,一膝蓋直愣愣地正中男人腹部。腹部是重要部位,男人一個吃痛捂住著肚子,下一秒他猛地跳起來一拳頭沖向沈逾,眼看拳頭就要撞上沈逾臉蛋,眾人驚呼中,一隻手掌從旁出現,扣住了男人的拳頭,隨後一個抬腿直踹,伴隨著後背重錘牆面的聲效,男人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沈逾驚懼回頭,秦硯鐵青著一張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身後。
“你說什麼給臉?給誰臉?”
“秦硯......”
秦硯將沈逾抓到自己身後,又朝著在地上翻騰的男人走近一步。
“說啊,誰給誰臉?”
那男的看到秦硯眼中怒火,被嚇得畏縮了下,隨後惱羞成怒地喊:“都愣著幹什麼?給我打啊!”
男人的幾個同伴才反應過來,立馬松開抓著趙瞬的手,往秦硯身上沖,秦硯身後保鏢上前,一個打幾個立刻將幾個花拳繡腿打倒了一地。
洗手間門口暖黃的燈光下,秦硯面上覆蓋著冰冷的寒氣,陰鷙的眼底聚斂著一團怒火,他大步上前,一把扯起地上男人,憤怒的拳頭重重地捶打男人腹部,男人頓時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你剛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啊。”
“秦硯,秦硯!”
眼看著秦硯一拳頭一拳頭地砸在男人肚子上,沈逾生怕鬧出人命,連忙拉住他的胳膊往外扯。
“秦硯,你冷靜一下,你會把人打死的!”
看秦硯還沒停手,沈逾一個氣急,幹脆轉到正面用力推了把秦硯。
“你冷靜點!!”
秦硯陰鷙的目光冷冷地盯著沈逾,讓沈逾都感到幾分毛骨悚然,下一秒,秦硯忽然攥住他的手腕帶著他往外頭走。
沈逾被他踉踉蹌蹌地拉走,陸弋陽他們擔心地在後面喊他,沈逾勉強跟上秦硯步伐,還得抽空回頭道:
“我沒事,今天抱歉,我先回,啊——”
寒冷的空氣置換了潮熱,沈逾被拽到車子旁,三兩下被塞進了後車座。
“秦硯,我......”
灼熱而野蠻的吻吞沒了沈逾未盡的語言,秦硯高大的身影覆蓋在沈逾頭頂,居高臨下地親吻著他的唇瓣。這甚至不能算一個吻,更像是某種懲罰,侵略性地侵佔他的喘息空間,力道大得讓沈逾發疼。
混亂之中古樸的木質香愈發濃鬱,佔滿了車內每一個空間。
“不要,秦硯,等——”
含糊不清的抵抗換來的是被推開捆縛的雙手,一隻滾燙的手掌扣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抬起下巴,沈逾甚至於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感受著秦硯粗暴的親吻,直至舌尖生出麻木的痛楚,津液不受控地滑下。
潮熱的氣息混合香水的味道在車內彌漫。
舌尖從中收回,又沿著下頜慢慢親了下去。剛剛得到一絲喘息的面板再次發燙,t恤下擺被推起,露在空氣裡的面板因為靜電發出輕微的戰慄。
直到拉鏈聲音響起——
“等等!”
驚慌的男聲含著喘息,這一回沈逾真不能再由他肆虐,伸手用力推開了他。
秦硯冷漠的臉龐半暴露在車燈當中,沈逾看清他臉上神清,不由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