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銘:“……我是受傷了,不是死了,你離我遠點。”
謝燁側過身,屈腿頂了一下他的腰腹,滑膩膩的面板貼合著裴玄銘的腰身一路延伸,毫不客氣的佔他便宜。
“看樣子你今天晚上沒辦法反抗我,是不是?”謝燁笑意十足的貼著他的耳朵柔聲道。
裴玄銘被他刺激的眼眶發紅,起身就要壓制他,不料謝燁出手更快,藉著巧勁一敲他麻筋,剛好避過他受傷的那隻手,逼他躺回床上去。
裴玄銘在黑暗裡笑了,他望著謝燁道:“我勸你三思而後行,這個傷沒兩天就能好。”
回應他的是謝燁冰涼的手,伸進他的裡衣中,纖長的手指在裴玄銘腹肌附近遊走,指腹意有所指的朝下探尋。
裴玄銘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眼神警告的看著謝燁。
謝燁完全不以為意,起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裴玄銘一哽,艱難道:“下去。”
謝燁不答話,學著他從前對自己的樣子,從旁邊取過腰帶,系在了裴玄銘的眼睛上,然後伸手握住他那隻沒受傷的手,與之十指相扣。
他篤定裴玄銘捨不得掙開他。
裴玄銘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唇吻間一片溫熱,謝燁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吻他。
他順從的配合著謝燁,被他親的有點暈眩。
“你故意的是不是?”裴玄銘有點惱怒,猛然錯開他糾纏的唇齒,強硬的抓著謝燁的手臂,逼他從自己身上起來。
“這裡沒涼水,待會兒你給我解決不成?趕緊下去。”
也不怪裴玄銘暴躁,他已經被撩撥的有些難受了,滿身滾燙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他身體裡橫沖直撞。
謝燁無聲的俯視著裴玄銘,下一刻他掀起了裴玄銘眼睛上的腰帶,逼他直視著自己。
裴玄銘看著眼前的景象,瞳孔驀然放大,只見謝燁扶著他的手臂,臉色潮紅,眉目緊蹙,胸腔裡發出艱難的喘息。
然後一點一點,坐了上去。
裴玄銘渾身難以剋制的抖了一下,他腦海中彷彿被煙花從頭到尾的炸開了,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
一滴汗水從謝燁的下頜處滴落下來,啪嗒一聲,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裴玄銘的喉嚨上。
謝燁將他壓在身下,疼的止不住的喘息,他扶著裴玄銘的手臂小聲抽泣,分明是自己身處上位,卻好像是他挨欺負了一樣。
裴玄銘配合著將身體往上挪,謝燁周身痙攣更甚,他幾乎吃不住力,最後力氣耗盡,虛弱的半伏半趴在他的胸膛上。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裴玄銘用氣聲對他笑道。
“要是不行,就別逞能了。”
謝燁眼睛一瞪,咬牙切齒道:“誰說我不行!啊!你別動,我疼……”
裴玄銘笑的渾身顫抖,連帶著謝燁一起抖的厲害,極度的羞恥和難受染紅了他的臉龐,他不敢抬頭去看裴玄銘的眼睛,只能再次盡力掙紮起來。
奈何明淵閣主實在是高估了自己,最後不得不筋疲力盡的趴在裴玄銘胸口,任由身上一片狼藉。
裴玄銘笑夠了,這才終於用那隻沒受傷的手臂翻身坐起,一個用力將謝燁壓在身下。
謝燁驚喘一聲,摔在床上的瞬間被撞的淚水洶湧,兩人地位登時翻轉過來。
裴玄銘核心力量穩的驚人,受傷的手臂虛虛撐在半空,沒受傷的手力道更大,死死箍著謝燁,偏頭去吻他臉上的淚水,交纏中滿室春庭,水聲流湧。
“我說了這傷不算多重,現在相信了麼?”
謝燁拼命點著頭,崩潰的伏在他肩上,他現在無比後悔自己方才的這個心血來潮的決定。